“看看到底是他大陈的弩锋利,还是咱们紫月宗的甲坚固。这第一战,要战便得从对方的长处下手。”
“在大陈自觉最厉害的地方,打垮大陈,彻底击碎大陈的军心,一举打出我紫月宗的恢宏士气。”
“为攻陷大陈,彻底胜利,打下坚实的基础!”大长老杜玉成亲自站出来替徒弟说话。
说话之人是邵元城的副城主谢文德。
殿内气氛一僵,随即有人嘴硬:“那是司徒瑞自己犯蠢,身为一军主将去单打独斗,他自己死也就算了,坏我军大事。”
“说的没错,就算陈牧之手中弩箭厉害,但武修体内的玄力是有限的,总共又能射出多少箭?”
“目测在两千上下!”这次是斥候回话。
引起堂下众人一片哄笑声。
“那个陈牧之是脑袋被驴踢了么?带着这么点人,也敢过曲湖?”
凑齐五千人,几乎全都是紫月宗麾下大军中抽调而来的精锐,汇聚了紫月宗大军将近四成的战力。
武修征战,不已人数多寡论强弱,比的是双方的修为高低,最终以战力定输赢。
齐胜年纪轻轻,就执掌如此庞大的一股力量,在紫月宗中的名望,甩开一众城主,直追他师父杜玉成。
想着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一直在等丁梦龙一行人的好消息。
结果越等越失望,越等越焦急,如今倒好,居然还等到大陈反攻的军情。
丁修元的心情糟糕透顶,他可正恨不得将陈牧之抓来碎尸万段。
讲的有理有据,慷慨激昂,仿佛已经视大陈为囊中之物。
至于陈牧之,不过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的那只螳螂罢了!
大长老公然偏袒,丁修元有心将这支耗费巨大代价,亲手打造出来的精锐拉出来溜溜,于是便如此商定下来。
“耗得他精疲力竭,还不是随意拿捏?禀宗主,这次让我来会会那个陈牧之!”
谢文德的声音很快被一片请战声淹没,在场的六位城主,都想拿陈牧之的脑袋开刀,抢下头功,在丁修元面前好好表现一番。
“陈牧之不知死活,正好成为咱们破陈军的磨刀石,以老夫之见,还是让破陈军一试锋芒。”
“他以为他手下的兵马是咱们的破陈军吗?早听说这小子是个疯子,看来传言不假。”
“要我说,都不用破陈军出马,本城主带着麾下虎贲,就能将那个陈牧之给收拾了……”
“你们忘了上次,陈牧之三百对八千了吗?”人群中响起一道不和谐的声音。
如今炽手可热,俨然已经在年轻一辈中脱颖而出。
若是丁梦龙再不露面,打完这一仗,少主的名头,搞不好得落在齐胜头上。
“曲湖要塞,他们来了多少人?”杜玉成出声询问。
“斥候探报无误,这不仅仅是曲湖要塞一处传来的消息,整个铅山防线的大陈兵马都有异动。”
堂下回话的是破陈军统领齐胜,身姿挺拔,精神饱满,穿着银丝甲,更是显得越发神武。
破陈军除了八百名配备银丝甲的武士境精锐之外,还配备有两千多名装备虎纹盾的盾牌手,以及两千出头装备流星弩的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