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共十六个储物戒,几乎相当于钱家的半个家底。
陈牧之看到这么一份儿厚礼,不禁暗暗咋舌。
这个钱永年是真舍得。
“说吧,什么事?”
钱永年按着钱卓的脑袋,磕头又是一拜,这才开口道:“小儿顽劣,都怪老夫疏于教导。”
“恳请殿下将小儿带在身边,看在小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儿上,今后代为管教一番。”
两匹拥有妖族血统的稀世宝马名不虚传,速度上胜过陈牧之一行人**的皇家御马不少。
“宝马赠英雄,千杯当醉饮,昨夜小的也算和殿下有同桌共饮之谊。”
“今日特来赠马,盼着日后传下一段佳话,小的也算是沾殿下的光不是。”
就连一直患得患失,担心忧虑的项青,此时此刻,跃马扬鞭,心底也生出几分豪迈之气来。
“殿下,殿下留步!”
陈牧之一行出城不到五里,身后传来钱永年的呼声。
陈牧之那家伙杀人不眨眼,洪水猛兽一样,他躲都躲不及。
父亲还把他往对方身边推,这不是要他命嘛!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本王给你脸,你得要,否则,本王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别管这封信是写给谁的,你就照本王说的写就是了。”陈牧之吩咐道。
赶在天色大亮前,景平郡城的北门上方,二十一具尸体一字排开,在其中最醒目的位置,留有一封钱永年帮陈牧之代笔的信。
有点意思。
“什,什么?爹,你在说什么胡话啊?我就在郡城里,哪儿都不去!”钱卓嚷嚷。
被从金凤楼拽过来时,父亲可没和他说过这个。
“让殿下费心了,这是小的一点心意,还望殿下笑纳。”
钱永年说着不仅送宝马名驹,还递上一连串的储物戒。
每个储物戒的空间,都有一座屋子大小,里面满满当当装着以云银,灵药为主的各种修行资源。
钱永年追上陈牧之一行人之后,拉着钱卓翻身下马,纳头就拜。
钱卓被老父亲拽着,还有点不情不愿的,以往都是别人跪他,他什么时候跪过别人?
陈牧之眸光流转,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可不信钱永年这个老狐狸,有这么好心。
钱永年办完陈牧之交代的差事,还没来得及向陈牧之复命。
就找不到陈牧之一行人的身影,顿时惊慌失措,手忙脚乱的带着儿子钱卓。
分别骑着数百万两云银重金买来的名驹白蹄乌和奔霄,火急火燎的追上来。
城楼下,陈牧之一行人穿城而出,继续向北而行。
身后城楼上的尸体,就如同被捎带脚踩死的蟑螂一样。
与司夜府的杀手相比,陈牧之倒更像一个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的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