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以为有两个臭钱就了不起吗?再有钱,还能比钱公子有钱?”
“滚吧,一群小瘪三,再不滚,钱公子可就不客气了!”
闲言碎语劈头盖脸的砸来,项青一张脸气的铁青。
“在本公子面前叫嚣,你有那个资格吗?”
“今晚全场的消费,本公子卖单,现在你们告诉他,在郡城的地界上,谁说了算?”
呜——!
“这帮人谁啊?看着面生,肯定是外地来的,对上钱公子,这群外来户要倒霉了!”
“郡城里谁不知道,钱家的关系,那是顶破天的,靠山硬的不得了,从来只有钱公子抢别人风头。”
“抢风头那都只是小事,搞不好要闹出人命来,反正钱家有的是钱,为了争风吃醋,每年伤在钱公子手上的人,可有不少!”
“那个雀儿姑娘,就是你们这里的花魁吗?行,今晚上就她了,多少钱,随便开!”项青来了脾气和对方针锋相对。
有没有搞错,他可是堂堂器云宗副宗主的高徒,放眼整个大陈王朝,除了陈牧之以外,谁配让他放在眼里?
马茂才在旁看着这一幕,暗觉好笑,对于项青的这副德行一点都不意外。
嘭地一声巨响,钱公子那两百来斤的肥肉,将结实的舞台,直接砸出一个大洞。
整栋楼里,很快就只剩下钱公子嘴里凄厉的惨叫声……
哐当一声。
项青出手就是一件黄级上品的玄器宝剑,阔绰的一塌糊涂。
一整个六层花楼中,成百上千人的喧嚣声,戛然而止,都被项青这一手给震住。
在这么个小地方,他还能让人给欺负咯?
这就要从储物戒来,掏出几件压箱底的东西,狠狠打钱公子那张胖脸。
可陈牧之显然没那么好的耐心,跃身上前,掐住那位钱公子的脖子,单手抡起,在空中划过一个半圆弧线,狠狠砸在舞台之中。
金凤楼的气氛瞬间达到**,响起一片片惊呼。
不少人谄媚的大喊:“钱公子——钱公子——!”
“外地来的,快滚吧!这里是钱公子的地盘,钱公子说了算!”
说话间,众人口中的钱公子,左手拥着美人,右手提着酒壶,身后带着一众前呼后拥的随从,大摇大摆的从楼上踱步下来。
来到项青面前,两眼一瞪,神情轻蔑道:“小子,看着面生,外地来的?”
“来之前就没打听打听,在郡城这一亩三分地上,谁是孙子谁是爷?”
前倨后恭,项青也就在陈牧之面前乖一点,谁若是因此将项青当好人,那肯定会被打脸打的很惨。
三言两语,花楼中的气氛陡然紧张起来。
周围一众看客,顿时议论纷纷。
无数道目光看向项青,甚至不少姑娘的眼神都发黏,恨不得当场贴到项青这位大金主的身上。
项青越发得意,冲着上前招呼的老鸨大喊:“一个不够,大爷我至少要十个,还有跟我来的那些兄弟,每人十个!”
“那里来的小瘪三,拿着把破剑,就敢来金凤楼摆阔,瞎嚷嚷什么?不知道雀儿姑娘,已经被本公子包月了吗?”六楼的雅间内,探出一张胖乎乎的圆脸,不耐烦的冲着项青唾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