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出现一些很奇怪的事情。
回想上一次,就有不少大臣被杀。
上上一次,人皇动怒,赐死不少侯爵,公爵。
贺林拍拍胸脯,挡酒这事情,必须找他啊!
“好好好,你小子,油嘴滑舌,那便依你,到时候,帮我挡酒,老头子我这一身骨头也是喝不了多少了。”
汤辛叹息一声,仿佛往日那般喝酒日子就在眼前,但是现在他老了,身体最重要,酒这种东西可以喝,却不需要太多。
……
“老头子,你就让我跟你去算了,不然的话,我只能以命相逼了!”
看着眼前的花甲老人,贺林只能以如此下作的方式逼迫他了。
而是一种禅让制度,但是成为人皇之后,需要改姓,都必须姓周才行。
禅让制度可以追随很多年前,从哪里出现的,也没有多少人知道。
正是有这一项隐藏规则在那里,这几个皇子也开始担心起来。
“想要在宴会上扳倒安乐公,贺林啊,我只能说你还是太年轻了,将一切想得太简单了,你到时候能上去在说明一切吧。”
汤辛提前就给贺林下了结论,也是必然的,贺林绝对成功不了,不仅成功不了,甚至还会因为这件事情,为自己招来不少麻烦。
那些麻烦,会是真正影响他的轨迹的意外。
至于其他两人,根本没有真正地上过战场。
所以,选择储君,对于人皇来说,也是一大选择难点。
“大哥,你说,父王他不会不选择你吧?”
上上上次,汤辛不记得了。
那是三百年前了,事情似乎很大,但是也不是很大,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情,也就没必要记得了。
这一次,汤辛看着贺林离开的背影,心中出现一个小疙瘩,那个小疙瘩代表着贺林在这次宴会可能会做的事情。
因为谁也不敢保证,喝的酒是真的酒呢?里面没有加其他的东西呢?
谁也不敢保证,就连人皇也不能保证。
人皇生辰之日,往往才是最危险的时间,举办宴会的地点,也是最危险的地方。
看着贺林这戏剧一幕,汤辛摇摇头,直接拒绝。
“不可,你以为我是随便的人吗,我可不是,我才不远得罪那安乐公,找别人去,你不是有个朋友嘛!那永天侯是干什么吃的,她不愿意带着你去?”
“老头子,不是她不想,是我不想,你想想看,你这么伟大,医术这般了得,到时候,定然会有很多人给你称赞,很多人给你敬酒,而这个时候呢,你就需要一个专业的人帮你筛选,需要有人帮你分担,很明显,我是那个最佳选择。”
毕竟他们之中都没有机会的话,那么这个名额将会给别人。
至于别人是谁,大皇子手上也有一个准确的资料。
在这皇城里面,他的情报来源是最先的,虽然有些能力上不太行,可有些地方,他又有不少的手段之处。
一人询问,他是老二,对于储君位子并没有什么兴趣,但是他很关注这个。
“不一定,据我所知,父王他并不是先皇的儿子,而是先皇指认的一位外姓人当储君的。”
在大周,人皇并不是非要人皇的子女才有机会当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