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林收拾好东西就离开了。
望着贺林离开的方向,永天侯的目光久久不能移开,她对贺林有些好奇,便招呼身边的女书童,让她跟着过去,探查探查。
而后,她将目光看向自己手上的那张纸,看着上面的内容,看着上面的图画,她长叹出一口气,那口气,带着一丝浑浊,带着不少的生机力量。
“永天侯,您放心,我是不会相信那些传言的,你我之间是合作关系,我倒也不至于要将自己的合作伙伴置于死地。”
“看得出来,你是一个聪明的人,这些话你自己知道就行,不要乱说。”
永天侯的玉臂都变得有些鲜红,额头上的青筋也是十分明显,那是她气的,也是被贺林的话震惊到的。
只是在那不久之后,人皇就为二人指婚。
自然而然的那些流言就演变成为永天侯为爱杀害乐天公的爱人,目的很简单,就是横刀夺爱。
“皇城里面的这些听听就得了,别真的信了。”
贺林这些天已经将这四周什么公府、侯府的信息全部巩固了遍,其中包括他们之间的关系,其中永天侯和乐天公是一对由人皇指定的未婚夫妻。
而这个伤势是十年前,两人决战的时候,乐天公痛下毒手,在永天侯身上留下的。
“实话告诉你吧,这不是伤势,看到上面的鸟兽和野草野花了吗?那些东西都在朝着一个方向汇聚过去,那是毒,等那些东西抵达那里的时候,你就必死无疑了。”
“平安的‘安’?怎么,有人要害你?你很害怕?”
永天侯打趣着贺林的玩笑,一旁的女书童则是来帮她穿衣服,借着这个时间,她看起了贺林画的背上那个看不见的伤势,也将贺林想要的那个“安”字给他了。
画的图很恐怖,如一个阵法一般,奇形怪状,全部都是畸形的各色线条。
……
办完事情回去后的贺林没有闲着,开始准备各种治疗伤势的药材。
“短短几天,能够知道这么多,看来是我小看你了。”
永天侯心中这般说着。
“那我就走了,明日我会带来第一碗药,到时候有没有效果,你自己知道。”
贺林心里这般嘀咕着,皇城比他想象的还要乱一些,特别是流言蜚语,严重的时候,路边上随便出两个虫在进行正常生理运动导致产卵都能说是哪个人干的。
路边随意一条狗怀孕了都能说出来是这个侯,那个公干的。
皇城就是这样,看似最正经的地方,有时候还比不上街头小巷,口舌言语甚至还比泼妇们骂的还脏!
贺林说的这些话,并没有要挑拨离间的意思,而是陈述事实。
乐天公并不喜欢永天侯,同样的永天侯也不喜欢乐天公,据说,乐天公已经心有所属,早在十年之前,两人就互相约定,要成婚立业,养育儿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乐天公的那个爱人死了。
根据传言所说,乐天公死去的人是永天侯杀害的,至于目的是什么,这个传言里面并没有说出来。
有的如鸟兽,有的如野草野花。
“你说你一个月能帮我恢复这个伤势,那你起码告诉我一下,这个伤势的来源吧,好让我知道一些东西,让我好有一个底在心里。”
“告诉你也没用,反正都这么久了,难不成你还能找到那伤势的来源吗?”贺林愣了一下,连忙改口,表情有些奇怪,带着一丝狡猾在里面,“忘记了,你应该能找到,毕竟他是你的未婚夫,乐天公,你说……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