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实在不行我们就先离开这应城,过几日等心怡他们走了,我们也暗自离开,等日后有机会了再回来吧。”
“父亲,要不我先邀请李兄弟,把应帅天和应一引出城外,先把他们杀了,你看如何?”
“应城并无血雨楼的凝丹期修士,不过有血雨楼插手,那对付起来确实麻烦啊。”
“应家的应无情归一境圆满的境界,再加上血雨楼的那位,应家就有了两位归一境圆满的实力,再加上应家不知生死的那老东西,那么应家就有了三位归一境圆满的战力,再加上应帅天和应一这两个归一境后期的实力,那些事先答应的家族,也不知有几人暗中投靠了应家啊。”
“怕什么,就算是有血雨楼的帮助,我司徒家也有一战之力,那应帅天和应一我可独战之,若是单打独斗,我也肯定能击杀他们中的任何一人,到时候只要家里的客卿给拖延住其中一人即可。”
“唉,如是在以前,这方天地还不是这般的时候,我的至阳功法,修炼起来那是一日千里,我又怎会被困在这凝丹前面,无法寸进呢?”
“父亲,你总说这方天地发生了变动,究竟是什么变动?”
“我也不知,只是隐隐察觉到了一丝异常,说不清楚,道不明白,不过若是有机会能去碧幽宫,倒是有可能知晓一二。”
看着一脸意味深长笑容的司徒钟,李长安拱手抱拳道谢,如果能够住在一块,倒也省了许多麻烦,晚上也可以和陆心怡好好的商议一番,停留几日到底是两日,三日,还是五日?
等到司徒钟走后,李长安关上房门,立刻就开始询问起陆心怡关于司徒慕容的事情,两个人的房间燃起的蜡烛一直烧到深夜,才彻底熄灭。
另一边,司徒钟在离开了此地后,又去了父亲的书房,父子二人坐在书房里,仔细地盘算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哪怕你我父子都有以一敌二的本领,那也无济于事啊,有了血雨楼的帮助,又怎知血雨楼有几位归一境的高手?下方血雨楼又该会派出几位宗师?并且,应家的那老东西,很有可能没死啊,万一那老东西在憋着什么坏招,就等我上门该如何?所谓的客卿,不过是些顺势而为的人罢了,若是我司徒家势大,那他们就是我司徒家忠心不二的客卿,可若是应家到时候赢面更大,那么这些客卿就有可能成为应家的客卿。”
“那我们该怎么办?难不成就这么束手就擒?要不我们把应家暗通血雨楼的事情,告诉青阳书院,只要青阳书院知晓此事,肯定会派人前来,到时候青阳书院插手如何?”
“时间上怕是来不及了,此番他们劫走玄阴草,就是对我们的一个试探,看我们敢不敢率先出手,看我们究竟还有没有其他的后手。
“碧幽宫远在燕州,以后若有机会,孩儿愿意去看看。”
“嗯,对了,先前探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已经查明,应家和血雨楼确实有所往来,如今我们与其他几家密谋的事情,怕是早就被应家知晓,并且有血雨楼的帮助,恐怕不好对付。”
“父亲,玄阴草既然是在应天帅的手上,不如我寻机会把他杀了,再抢回来就是,再说他杀了司徒南,我早晚都得弄死他。”
“不急,而且你也杀不了他,你们同是归一境后期的修为,你击败他容易,可若是想要击杀他,却并不容易。况且就算是拿回了玄阴草,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凝丹啊。”
“父亲,终归是多了一些几率不是,先前你说,只要有玄阴草中和体内的至阳之气,就有了七成的几率结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