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应城可能发生剧变,李长安担心二人的安危,也就没有过多的解释二人之间的关系,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睡在一个房间里了,彼此之间相敬如宾,极好,也省了翻云覆雨带来的疲惫,万一夜晚劳累过度了,再遇到危险,该怎么办呢。
在应城无论是应家还是司徒家,或是其他的一些修真家族,若是谁家能够率先出现一个凝丹期的修士,那就意味着可以彻底的压住其他家族,也就意味着可以近乎独占应城的所有资源,是以,当得知司徒家的家主,有可能利用玄阴草凝丹时,应家才会做出如此反应,千方百计的得知司徒南的行程,更是在即将到达应城时,在长风山设伏,率先抢走玄阴草,就是担心司徒家借此能够率先结丹。
而司徒家的家主早已闭关多年,因为一身修为过于阳刚,数次想要结丹都找寻不到方法,后来意外得知或许可用至阴之物,调和体内的灵气,或可有一丝结丹的可能,所以就派人各处寻找,而在外游历的司徒南,意外得到此物之后,更是秘密的想要运送回去,却最终还是被应家知晓,安排嫡子给夺了过去,毁了司徒家这一丝的希望。
如今既然已知道是应家做的,那么想必回去后,应家和司徒家,或许就会在应城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双方虽然都没有凝丹期的修士,却是都有不少归一境的修士,万一两家发生什么巨大的冲突,那么眼前的两个归一境的修士,或许可当做朋友,万一能够一起对抗应家,那对司徒家来说,就是一个不小的压力,是以,司徒钟才想着与这二人交好,化干戈为玉帛。
司徒钟肯定是察觉出了什么,所以才这么询问的,当时情急之下,顾不得许多,就使用了体内的血气,还有那弥漫的煞气,肯定是让司徒钟心里有些异样。
“并不是什么功法,门内的一个秘法罢了。”李长安随意地敷衍着,好在对方也并没有深究。
而后为了避免对方再问东问西的,李长安干脆率先发问,问起了应城的一些情况。
走在身边的司徒钟那是满脸的羡慕:
“两位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佳人呀,只是不知二位是何门何派,或是哪个家族出来历练的?”
“我是炼器宗的,他的门派是个隐世不出的门派。”李长安并未答话,前面坐着的陆心怡心里还惦记着人家的烤鸭,对人家的问话,那是对答如流。
三人一路走着,一路聊着,陆心怡关心的全部都是应城的美食,烤鸭,烧鸡,糖醋肘子....
李长安却有些担心,应城会不会掀起争斗,会不会影响二人,两个人是否要赶紧离开应城。
当天傍晚时分,几人从应城的南门进入,而后司徒钟带着二人,直奔聚风楼,更是在聚风楼隔壁给二人开好了房间,细心的司徒钟竟是只给二人开了一个房间。
应城原先最大的修真家族便是应家,只不过后来应家没落之后,才有了司徒家等一些其他家族的崛起,如今在应城应家虽然仍是占据着第一大家族的名头,但实际上司徒家的综合实力,已经是紧紧的追了上来,在司徒家之后还有一些更小的家族正在崛起。很久以前,包括司徒家在内,应城所有的修真家族,都是以应家马首是瞻,只不过随着应家第一代老祖逝世后,应家在没有出现一个凝丹期修士,也难以压得住其他家族,应家的威慑力便逐渐开始下降,应城的一些其他修真家族,也不再如以前那般,对应家马首是瞻。
如今的应家实力最高的应家家主,和司徒家的家主一样,都是归一境圆满,这些年来都在想办法突破到凝丹期,只不过如今突破甚是艰难,就连后辈子弟应天帅和司徒钟这些年轻人都到了归一境后期,他们却是始终无法进入凝丹期。
不知道何时,这方天地之间的灵气还是那般的稀薄,可想要突破进入凝丹境却是无比艰难,也不知有多少归一境修士被卡在了凝丹这一步,而凝丹境界的修士想要进入海境,那更是难上加难,起初有人认为是这方天地的灵气稀薄导致,可是后来发现,百年前灵气也是如此稀薄,可是百年前人们突破凝丹期也不像如今这般艰难。
“先前我看李兄救这位姑娘,对了,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喔,我叫陆心怡,他是李长安”
“李兄先前救陆姑娘时,所使用的功法,却不知是何功法,看起来似乎是气势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