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太阳和人心不可直视。
但是现在，还多了一物。
那便是夏凡的双眼，同样不可直视。
“莫非……这便是混沌古体大成么？”
吞了一口唾沫，莫尘老祖激动得声音颤抖。
而这时，老僧入定的夏凡，也缓缓睁开了双眼。
那是一尊金人。
此时浑身赤果，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散发着金色光辉，浑然天成，仿若天地之恩赐！
莫尘老祖凝视着眼前金人，眼眸中尽是渴求。
许久，莫尘老祖逐渐适应了这金色光芒。
他缓缓睁开眼，看着那石雕内不断冲出来的金光，啧啧称奇。
和之前的金光相比，此时的金光更加沉凝，所蕴含的力量也更加强大。
因为，夏凡体表外附着那一层混沌气息，太过恐怖了。
“呃啊！”
就在这时，夏凡扭了扭脖子，又舒展了一下筋骨。
但是，却又有变化。
而且，这种变化寻常的修者根本就看不到。
只有莫尘老祖这种修炼混沌法决的强者，才能看得清其中一二分奥妙——在那上面，萦绕着一丝丝混沌气息，无时无刻，都在保护着夏凡的身体。
如今的夏凡，真的有内个味了！
“你看啥呢？”
夏凡的声音响起，他瞥了一眼身旁如同痴儿一般的莫尘老祖，而后大手一招，招来白袍，穿在了身上。
吧嗒！
在莫尘老祖开口之时，那石雕上的一块黑泥掉了下来。
下一刻，一束金光自那石雕之下冲了出来，直接照耀在莫尘老祖的脸上。
并非夸张，而是老实之言语。
强如莫尘老祖，在对视夏凡双眼的时候，都感觉到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
有内个味了！
眼眸中蕴含着金光，就连那黑色瞳孔，都多了几分金黄。
若是凝视夏凡的双眼，便会发现那一双眼眸中，散发着如同烈日一般的光。
世间上，有这么一句话。
当然，并非邪念。
而是一种欣赏！
站在眼前的夏凡，就如同是艺术品一般，毫无瑕疵，堪称天底最完美的身体。
哗啦啦——
很快，身上的石块全都脱落。
夏凡得模样，也逐渐显露出来。
入定大半年，出山的感觉，还真是好啊！
那种感觉，就仿佛和夏凡的身体同为一体一般。
混沌古体大成，混沌气息护体，单单是这等威势，便不是常人能比拟！
毫不夸张地说，此时的莫尘老祖，都不敢说是夏凡的对手。
他可没有特的癖好。
在话音落下之时，夏凡身上的金黄逐渐收敛。
他的身体，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
“啊！”
炙热的感觉自脸上而来，莫尘老祖惊叫一声，连忙闭上了眼眸。
并非因为那炙热之感，而是因为那冲出来的金光，闪瞎了莫尘老祖得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