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的脑海中，已在构建另外一副画面。
那里，祖神无数，仙神遍地，就连周围的空气，都在交织着天地法则，一呼一吸中，都能从中领悟无上道法……
“嘿嘿……”
“贤弟，这一丝气息，可让你我携手踏出七界！”
一句话，夏凡便将这混沌气息的重要之处，说得一清二楚！
咕噜！
没有多说，夏凡大手一样，手中光芒闪烁，浮出阵阵混沌气息。
和白鹤掌门那一丝气息相比，就如同是一个庞然大物一般，两者相隔，不过上十寸距离，但是白鹤掌门手中的力量，却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被熄灭。
的确，夏凡体内的混沌气息，比起白鹤掌门的力量，要沉稳厚实不少。
但是，万僵大陆十年之行，却在告诉他，混沌祖神，绝非终点。
在七界之外，定有更加辉煌的位面。
甚至，可追溯到天地起源。
轻抚着金色书籍，夏凡口中吐出了四个字。
轰隆！
如有雷电自天灵盖劈下，白鹤掌门方才平静下来的心，此时再度失了神。
没有废话，夏凡眼中再度闪烁，一本金色书籍随之出现在手中。
“夏哥，这是……”
那金色书籍中，散发着浩瀚气息，让白鹤掌门惊叹不已。
“醒醒！”
无奈之下，夏凡只有再度开口。
如是，白鹤掌门才苏醒过来。
万僵大陆，唯有灵气枯竭剩下的元力。
而神界，乃至七界，灵气充裕，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但是，灵气就像是枯竭后的混沌气息一般。
想到这里，白鹤掌门竟然不知不觉地傻笑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夏凡不由得翻了翻白眼。
这家伙，都活了不下九千万年，怎么现在却跟地主家的傻儿子一样？
白鹤掌门得到答案，狠狠吞了一口唾沫，还没能从中回过神来。
踏入界主之境，已是白鹤掌门毕生所想。
但是，他没想到，他手中的这一抹气息，竟然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那是因为，夏凡又混沌法诀加身，又有混沌古体温养，修炼起来，如鱼得水。
而白鹤掌门手中的力量，却是历经百年磨难所得，两者，自不可相提并论。
在白鹤掌门惊讶的目光之下，夏凡收起了手中的力量。
恐怕，也只有那个境界的修道者，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吧？
“混沌之力？”
随着声音落下，白鹤掌门呢喃着，突然瞪大了眼眸：“夏哥，你是说，我手中的力量，便是古籍中所记载的混沌气息？”
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这金色书籍所撒饭出来的力量，似乎和他体内的混沌气息，有着一丝莫名的联系。
隐约之间，白鹤掌门已经猜测到了几分……
“混沌法诀！”
讪讪一笑，不由得老脸一红。
如此失态，的确是有几分丢人。
“刷！”
即便将灵气修炼到极点，也只能是灵气。
唯有极尽升华，体内灵气化为混沌气息，才有资格问鼎七界之外。
往日，夏凡以为混沌祖神便是修道者的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