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祁连闯爬出府外时,一道冷到极致的寒冰之匕,瞬间涌向,避无可避。
“不,你…不能杀我,不然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
感受到身后的寒气,祁连闯惊慌得朝着远处,大声喊道。
手中匕首顿时悬在空中,郁泽手中印诀不断捏动,一道道浑浊黑气不断被长剑吸引附着,不断成型。
浑厚充满杀气的黑气瞬间与那凌冽寒冬般的寒冰焦灼在一起!
不出片刻,纵横交错,气息四溢,刃气横飞,将周围一切冻住瞬间再次摧残。
顿时在他手中匕首周围冰花涌现、带起一阵寒风,一道百米宽的冰刃虚影从空而刺。
“祁家曾对我有恩,请恕我不能帮你!”
忌惮的看着那即将落下的攻击,郁泽双脚一踏,冰花顿时破碎,消失的黑气再次四溢。
冰冷的白色刃气从四面八方不断扩散而出,带起一阵阵由致命疼痛所发出的最后一道声音。
不过堪堪数秒,白衣男子便已经是将地下守卫屠杀而尽。
叮!
连看也没看远处的祁连闯,白衣男子便是左手一握,脚下冰花涌现,一阵寒风吹过消失不见。
将那刚要跑去的人影心中刚要得意,便是戛然而止的冻住,随即炸得粉碎。
“结束了。”
“好,我倒要看看你我之间的差距!”
手中的长剑充斥着黑色元气,郁泽手一抖瞬间黑气四溢,本来出于弱势的一方瞬间再次占领一方空间。
而在郁泽身后的众守卫热血铿锵,纷纷举起手中武器,视若无睹的站立在原地,手中长枪直指头顶上的白衣男子。
因为祁连闯的父亲祁宇郎是空冥境三品,所以令大部人都畏惧,而有身份的也会给祁宇郎一个面子。
所以才能让他有那个嚣张跋扈的资本,祁连闯心中想就算不怕他,但总也得忌惮他父亲几分吧。
白衣男子冷笑一声,瞬间将其郁泽手中宝剑点碎,一脚将其踹开。
然而就在两人交锋之时,祁连闯已然是快要爬出府外。
“该死的贱仆,等我父亲来,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拿去喂狗!”
趴在地上,祁连闯狼狈的转过面孔看着远处那黑白交映的场景,一脸狠笑。
“既然如此,那就一招定胜负吧。”
“蚀月斩!”
不出片刻,郁泽脚下顿时寒气笼罩,犹如泥塘难以动弹,肆无忌惮的冰冷气息瞬间将其周身黑元笼罩、结成冰块。
就在白衣男子朝着祁连闯袭杀而去的时候,浑厚无比的黑色杀气涌现在白衣男子四周,一柄宝剑瞬间从颈部将其白寒一点挑飞。
“你也要拦我吗?”
冰中漫步寒光一闪,白衣男子空中脚步一点,身形瞬间转变,似乎已经预料到会被打断。
手中断剑插在地上,看着潇洒离去的白衣身影还有那已经死无全尸的祁连闯。
喃喃自语的郁泽,终是在一道叹气过后,颓废的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有魄力,不过那是愚蠢的决定。”
随着一道冰冷声音的响起,之间那白衣男子瞬间消失不见。
寒风肆冽,匕首穿透甲锷带起的鲜血,犹如一道道冰花在四周纷纷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