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昼灾。”
“喂，子禾，醒醒，醒醒。”
红玉摇晃着季子禾的身体，不断地呼唤着。
“啊...怎...怎么了？”
告诉他们，不管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但他们用生命保护着你，却是不争的事实。
你还想再死一次吗？让那东西再一次占据你的身体，那时候你还能保证自己有这次的好运吗？
此时的季子禾陷入了天人交战之中，满心纠结的季子禾，在说与不说之间，陷入了两难。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啊。”
红玉情绪激动地站了起来，情绪崩溃地大吼着。
“他要是想杀我们，当初在赤岭山脉时，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们？折磨我们对他来说很有意思吗？”
“果然是他。你的眼神已经出卖你了。”
“唉...”
煦日甩了甩手，叹了一口气。而后便控制着沙丘继续前行。
恍若大梦初醒一般，季子禾的意识忽然回归了身体，眼睛中的黑气也迅速褪去。
“你刚才状态有点不对劲啊，没事吧。”
看着眼眶通红的红玉眼神之中的担忧，季子禾只感觉血液急速流入脑袋中，顿时大脑一热。
说吧，这件事并不是你自己能拿下的。如你所说一般，红玉有知情权，那么他们二人也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你从以前就是这样，只要别人对你露出一丁点的善意，你的内心就会动摇。你明知这样不好，但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然而季子禾本人不知道的是，在此刻他自己陷入天人交战之中时，其眼睛之中，丝丝黑气逐渐蒙了上去。
看着神色癫狂的红玉，季子禾伸出手，想要说什么，但是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出。
告诉他们真相，始作俑者不是昼灾，而是另有其人。
不能说，没有足够的实力，暴露自己就是找死。而且煦日的话，你无法验证真假。
而红玉蹲了下来，脑袋埋在膝盖中。没过多久，看到红玉略微发抖的身体，季子禾有些担心地走了过去，而后便蹲在红玉面前。
“红玉，你...”
此时红玉忽然抬头看着季子禾，而在看到泪流满面，一脸哀伤的红玉时，季子禾心中暗自阵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