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做我管不着,但步雪是我的朋友,更是殷离的女人,你要自己拿捏好尺度。”雪莹哼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山灵将瘟医需要的药材拿回来之后也被他赶了出来,房间里就只剩下了瘟医和昏迷不醒的迟步雪两人。
“什么?”雪莹的瞳孔一阵收缩。
“是真的,只是她自己没有记忆而已,我本想让她可以做一个单纯的人,不被他父亲的名誉所牵连,但没想到几千年后又再见到了她。”
“那她知道了?”
“啊!”兽灵突然大喊一声:“那什么,能麻烦老前辈和我出来一趟吗,我有些事想要麻烦您!”
老头一脸不忿的跟着兽灵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了瘟医和雪莹。
“你们在里面到底说什么了?”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雪莹说话也不再隐晦什么。
“行了行了,上一边去别挡着我的光。”瘟医不耐烦的把老头推开,借着阳光打开了药瓶,塞子拔下来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药香瞬间弥漫整个房间。
“这是用十多种毒药做出来的东西?”老头不敢相信的看着他手里的药瓶。
“不然呢?听说过物极必反没?又或者说是以毒攻毒?”瘟医耸了耸肩:“她这种病,想要治好的唯一办法就是以毒攻毒,用世间所有的毒药混合在一起,才能治好。”
“到时候你会知道的,还有多余的草药么?给我找点东西来。”
“需要什么,我可以出去采回来。”山灵上前一步挡在雪莹身边。
“好,我写给你。”瘟医没有多说,拿起旁边的纸笔开始写药方。
“嗯,所以才会急火攻心吧。”瘟医声音平淡,平淡的仿佛是一件完全和他没有关系的事情。
“你既然是她的父亲,那你早干什么去了?”
“我说了,不想她带着我的名声活着,所以才没告诉过她。”瘟医把玩着手里的药瓶:“不然,我也不会让她受这么多委屈。”
“你一定要现在知道么?”瘟医叹了口气。
“我至少要知道她发病的原因。”雪莹冷冷的看着瘟医:“步雪是我的朋友,我总不能连她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
“告诉你也没关系。”瘟医摆弄着手里的药瓶:“她是我女儿。”
“那赶紧给姑娘喂药啊,愣着干啥呢?”
“在等山灵把我需要的东西拿回来,我才能给她喂药。”瘟医被干预的太烦,对着老头不耐烦的摆摆手:“你啥都不懂就出去,有事我叫你再进来。”
“呀哈,你还来能耐了,今天没你就不行了呗?”老头露胳膊挽袖子想和瘟医较量,却被雪莹拉住,对着兽灵不停的使眼色。
不一会,老头带着两个瓷瓶回来了,直接扔个了瘟医:“你那桌子上一堆瓶子我不知道是哪个,就都拿来了。”
“蠢货!这是花瓶你拿来干什么?”瘟医气急败坏的砸碎其中一个瓶子。
“我怎么知道?”老头翻了个白眼:“给你拿来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