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姐说得对,想我音巧巧也没多少年的,青春饭好吃了,一定要在年青时多赚钱,不然老了,都不知道怎么办!”那个很动听的声音说道。
当音巧巧说完后,车帐篷里出现了片刻的宁静。
不一会,就听到略带沙哑的声音道:“是啊,我练琴儿,五岁开始学弹琴,至今也没能安一个家,现在不多赚些钱,以后又有谁,可以依靠?!”沙哑的声音中,带着淡淡的忧伤。
在一条崎岖不平的山道上,行驶着十几辆兽车,兽车上都搭着架子,架子上面用厚厚的兽皮覆盖着,形成一个个粗犷的帐篷,从帐篷里不时传来,欢歌笑语声。
“舞姐,妳现在的舞技是越来越迷人了,看着台下的那些臭男人,一个个流着口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妳看,真的是好好笑哦。”一个很动听的女子说道。
又一个好听的女声说道:“妳这个死丫头,妳唱歌的时候不是一样,我看那些男人,恨不得把妳给吃了,嘻嘻。”
“妳们俩个都别说,在妳们合演的时候,那才叫有意思,一些臭男人跟着扭、还有一些臭男人跟着吼,演出大厅简直就成了一个疯人院。”另一个略带沙哑的女声说道。
沙哑的女声一说完,就听到车帐篷里,发出阵阵嘻笑和打闹声。
嬉闹过后,就听那个叫舞姐的说道:“他们是为了快乐,我们是为了赚钱,只有让他们快乐了,我们才能赚到钱,所以,我们要极尽所能地,让他们快乐、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