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顿了顿，李楠又道：“你看清楚后面那三个人了么？”
“看清楚了。那个黑漆漆的男人，是初级斗尊境界。那两个女人，是巅峰斗王境界。”
“哦？这么弱么？”李楠眉头皱了皱，道：“可是那一剑的力量，最起码也有巅峰斗尊的力量啊。”
啊？吓哭？”玉终于抬起头，看向李楠，“大人，您还会被吓哭？”
“我以前可不是天字号杀手，只是一个小女孩而已，吓哭也很正常啊。”李楠道：“人需要时间，才能一点点长大。你有很强的天赋，你现在需要的是历练，缺少的，只是时间而已。相信用不了多久，你也会成为一名杰出的天字号杀手的。”
“我可以么？”
当时如果消耗不多，便是遭遇那一剑，对李楠的威胁也不大，李楠完全可以继续对弯弯发动攻击，而且胜算很大。
只可惜，玉没能把握住机会。当时她完全被李楠和弯弯的气势震撼，竟是怔在了原地。
而机会只有那么一瞬。
玉则低着头站在李楠身旁，眼中有些失落。
“都怪我。”玉忽然张口说道。
“怪你什么？”李楠问。
黎明。
太阳还没有升起，东方的天边现出一片灰白色。
天上的云快速流动，山顶的风很猛。
“可以。刚刚还是你带着我跑出来的呢。”李楠笑道：“要是没有你，我连跑的力气都没有了呢。”
听得李楠的话，玉的脸上终于现出笑容，“大人，下一次吃再遇到他们，我一定不会犹豫了。”
“嗯，我相信你。”李楠道：“只要你不犹豫，我们就能完成任务。”
李楠连破九十九个分身，再到击碎商明的剑，前后就只是眨眼之间。
事后，玉自然也明白失败的原因，此时她头垂得更低，都不敢看李楠了。
李楠轻拍了拍玉的肩膀，道：“别灰心。都是这样过来的，我记得我第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非但没敢出手，还吓哭了。”
“怪我当时慌了，乱了，懵了。”玉道：“如果在战斗之初，我也出手的话，任务就已经完成了。”
“是的。”李楠道：“在我消灭对方分身的时候，如果你也出手，那么你最少可以解决掉对方五十个分身，你的实力并不比我弱。”
如果玉解决了对方五十个分身，可以给李楠节省很多时间。最重要的，是李楠也不会有那么大的消耗。
李楠和玉站在一座山顶，风吹得她们的衣服猎猎作响，她们的发也被风吹得飘扬起来。
此时，李楠并不知道，她要杀的目标，就在这座山的山脚下的一片密林中。
李楠站在风中，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前方，好像再看着天边的一朵浮云，又好像什么都没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