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
蝴蝶渊从哭泣之中挤出了一丝笑容对着顾雨瑶说道。
似乎是只有在现在，他们才像是家人。
他并非是一个冷漠的人，只是作为蝴蝶谷的谷主，他必须表现出威压的样子，将自己对女儿的爱完全藏在了心里，但是此时听闻女儿已经死亡，埋在心中的情绪一下就释放出来了。
顾雨瑶走到蝴蝶渊身前，递给了蝴蝶渊的一张手帕。
“外公，等我出去为我的母亲报仇，我再回来看你。”
“是我的养父，是顾清玄杀了我的母亲对吗？为了我身体里的血液，他杀死了我得父母，还装成我的父亲，简直恶心，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顾雨瑶此时对着叶无殇问道，她的神色也露出了难以言明得愤怒。
想起了顾清玄曾经对自己有多好，现在对待顾清玄就有多愤怒，多厌恶，多憎恨。
蝴蝶渊对着顾雨瑶问道，这是他好久之前都想问出的话。
顾雨瑶看向叶无殇，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母亲的事情，如果不是叶无殇，她也不知道她出身与这蝴蝶谷之中。
“她死了，在小瑶出生的那一刻就死了。”
叶无殇随口说了一声已经迈开步伐。
顾雨瑶与蝴蝶兰告别了一声也跟着叶无殇离开了。
“等等。”
叶无殇没有说话，只是等在那里。
顾雨瑶告别完之后才跟随叶无殇离去。
蝴蝶谷外，磐石大阵之外，那个老人还在那里等待着。
顾雨瑶轻声的说道。
蝴蝶渊身体猛然一个震悚，顾雨瑶在这里生活了三年，他们之间所讲过的话语都寥寥无几，顾雨瑶也从来没有叫过他外公。
这一声外公显然是击到蝴蝶渊的心灵了。
叶无殇没有回应，只是淡淡得说了一句：‘这些事情，你马上就会知道的。’
在顾雨瑶眼中，叶无殇其实这已经默认了。
看着蝴蝶渊哭的已经崩溃的模样，顾雨瑶多少有些心疼了，虽然她对这个外公很陌生，但是终究是有着血脉联系。
叶无殇的声音很冷淡。
蝴蝶渊那一刻神情显然出现剧烈的变现，脸色变得冷冽，眼中瞬间噙满了泪水，一股莫名的悲伤占据了这个老人的眼睛。
在那一刻，他散去了作为谷主的威严，在众人的面前啜泣了起来，哪有会不心疼自己女儿的父亲。
此时的蝴蝶渊又叫住了两人。
叶无殇稍作回头：“怎么？还有事吗？”
“你妈妈现在怎么样了，她还过的好吗？这次为什么没有跟着你一起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