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种……傻得甘愿为他牺牲，还不忍让他知晓的人。”
楚骄凤眉目垂下，想了想，有些感慨的摇了摇头，“我夫君死的早，直到他死的那天，我也不清楚他是不是你说得那种人。”
“是吗……”公孙菖尘怔怔的点头，没有再说什么，看其样子似乎想到别处去了，整个人显得失神。
公孙菖尘没有掀开卷轴，他只是沉默一下，旋即点头道：“是真法没错。”
“东西给你了，别忘了我们的约定。”丢下这句话，楚骄凤甩头就准备离开。
“等一下！”
也可能是岁月无情。
他想起了好多人事物，也终于再次体认到自己是真的老了。
“你在笑什么？”一道清冷的声音自后面响起。
“她会愧疚的。”
“这样不是很好吗？小家伙，你还年轻，让她存着一点愧疚，以后说不定对你有帮助。”
“但我……不想让她愧疚啊。”
楚骄凤闻言顿了一下，但没有说什么，就这样缓缓隐没在夜空中。
“大笨蛋，公孙前辈怎么出去这么久？他去干什么了？”施落落成功炼化出第三条灵气后，决定让自己先休憩一会儿，睁开眼却发现古殿内还是只有秦逸一人。
秦逸正在翻阅一卷古籍，头也不抬的道：“他只说出去办事，放心吧，月圆之夜前会回来的。”
“老头，拜托你一件事。”
“怎么？事到临头反悔了？”
“没有，只是能不能让小肉包别记起这件事？”
“没有事的话，我先走了。”楚骄凤有些奇怪的看了公孙老头一眼，踩着清风浮到半空中。
就在她要离开前，公孙菖尘忽然说了一句话。
“有些事，别做得太绝了……一个人在遇到值得珍视的人时，会变得……无与伦比的强大。”
“还有什么事？”楚骄凤秀眉一蹙，回过头来。
“楚骄凤，问你一件事。”公孙菖尘将卷轴收进怀里，沉思了一会儿后，道：“你有……曾经很珍视的人吗？”
“怎么说？”
“来啦。”公孙菖尘没有回过头，只是单手招了招，道：“我要的东西呢？”
一道金色卷轴被丢到他的手上。
“改弦易辙法，你看一下。”楚骄凤冷冷说道。
秦逸很认真的想了一下，道：“她那么笨，修炼都不行了，要是因为这种事又分心就太惨了。”
“真是有趣的小家伙，真不知是怎么教出来的……”夜风中，公孙菖尘想起古殿中的那段对话，不禁摇头失笑。
可能是年轻真好。
“你指得是哪件事？”
“她两脉相冲，以及我送脉给她这件事。”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