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好几次梦中惊醒，赶紧往茅厕跑。差点在半路上差一点就要拉裤子。拉得张小玄小脸煞白，摇摇晃晃得像个孤魂野鬼。
“师姐啊，我听说人家伐毛洗髓都是浑身出了一身的臭汗，就完事了。你这个怎么拉肚子拉半个月？”
“小玄啊，对不起。我炼丹不行，只能用猛药猛火，做不到文武相济。我再好好学习一下，等下次就不会了。”
自从师姐回到道观，道观立刻热闹了起来，整天轰隆隆地动天摇，再不然就是火光四射。
不过折腾了半个月，师姐捧着一枚莹润如雪的丹药，来到张小玄身边。
“小玄，师姐没别的好东西给你，只能亲手炼制了这枚洗髓丹送你。你服下之后，伐毛洗髓，应该就能筑基了。”
“另外，又因为你灵力有限，境界也不够，现在阶段，大概也就能和蚂蚁说几句话吧。”
张小玄撇撇嘴：“我就知道便宜没好货，那么为啥说最适合我的？”
卦鬼说：“因为你弱啊，别的你学不了。”
卦鬼说道：“据系统卜算，这是现在最适合你的技能。”
张小玄将金光中的信息接收，顿时呆住了。脑海中出现了一行字“通灵术”。
“这是什么功法技能？”
张小玄含泪说道，“谢天谢地，这半个月的拉肚子，没白拉。”
“我去，这么高级？岂不是万事万物皆可卜算？”
卦鬼沉声说道：“一切皆可卜算，只看你出不出得起卦金。”
张小玄兴奋地摩拳擦掌，嘴里嘀咕着：“我要赚钱，我要赚物资，我要赚卦金。”
“呃，谢谢师姐，我觉得我可能挺不到下次了。等会再说，我先去茅厕。”
半个月之后，终于熬过来了。张小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差一点没认出来。
皮肤光滑细腻莹润，盈盈透着宝光。身体内处处充盈着灵气，只觉得身轻如燕，似乎稍微用力就能够飞起来。
看着师姐温柔的笑容，张小玄鼻子酸酸的。这一辈子，还没人这么关心自己。师姐亲手炼制了半个月，每天扛着炸炉的危险，原来就是给自己炼丹啊。
张小玄包含着热泪，满怀对师姐的感激之情，服下了这枚耗时半个月炼制的灵丹，紧跟着就是足足腹泻了半个月。
每天，张小玄只要是醒着，不是在茅厕，就是在去茅厕的路上，就连睡梦之中，都在做梦再茅厕中。
张小玄又骂骂咧咧地退出了系统。
研究了一通通灵术，发现果然没啥屌用。
找了个蚂蚁，和它才沟通了几句，还没明天他“吱吱喳喳”说的是啥？就觉得头晕目眩，差点昏倒了过去。也就不再研究了。
卦鬼说道：“通灵术：只要是有灵魂的物种，你都可以通灵，和他们交谈，感受他们的思维。甚至可以和他们交朋友，驯服他们。”
张小玄张着嘴傻笑：“虽然不太明白有什么用，但是听起来好像蛮厉害的样子。”
卦鬼摇摇头说：“其实，并没什么用。这是一个低级通灵术，只能沟通低阶生物，例如一只蚂蚁。如果是强大的或者是高级的物种，你就没办法了。”
“对了，老卦，我还有个提问。你帮我卜算一个，现阶段最适合我的技能。”
卦鬼一阵乱抓之后，一个小小的豆大的光点飞进了张小玄手中。
张小玄疑惑地问：“这么小？就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