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的交手与试探，方才是最为谨慎的决定。
随着二人不断碰撞，魔气与纯真灵气也是与第二平台不断增生。
似乎他们二人完全不同于许问云，在一二两处空间之中，并未消耗太多灵气。
仅是瞬息时间，便同时消失在了原地。
一黑一白两束光芒于空中速度极快，少有几次对撞，也仅仅是接触片刻，便瞬间分开。
试探，绝对是在试探。
不过也仅仅只有那么一次...
此刻。
苏长歌神色平静看着跃至自己台阶之上的司马浩然，未说一句话，掌中已是有黑色灵气波动。
好似他就是为剑而生。
若无剑，甚至无法感知到天地灵气。
可自他手握长剑那一刻起，长剑好似化作令牌，号召天地之间所有的灵气，皆为之臣服。
司马浩然见状，也是摇摇头会心一笑。
周遭空气一震，双手之上则是各自出现一柄弯月长刀。
寒光凛冽，刀芒摄魂。
随着苏长歌掌中浮现一团有一团魔气，成倍凝练压缩，似是找出司马浩然一处破绽后，毫不犹豫对之轰击而去。
似是为了印证他那平静的神色一般，司马浩然也是身形一晃，一道白色虚影晃过，身子便是出现在了数米开外。
安然无恙地躲过了这一击。
形成了各方对峙，约定成如今这般，互不出手干涉的局面。
若要说为何苏长歌不去找那第一的李长明比试...
原因其实很简单。
此刻战斗，更是用之不断。
高阶功法与高境界，带来的好处便是如此。
消耗虽高，但恢复速度却是更快。
为了准备这次中州大会，二人皆是闭关数月。
数月时间足够长，能够改变的东西也是太多。
这也就导致，即便他们二人在此之间打斗过数次，但却依旧无法准确摸清对方的底细。
司马浩然做出的回应也很简单，掌中同样凝聚出了一团白色灵气。
二人战斗多年，交换一个眼神，足矣。
“碰！”
仅是闭目舞剑一日，便横跨两个大境界，一跃成为筑基巅峰。
再往后，虽是在境界上突破没有最初那般惊世骇俗，但在剑道的领悟上，绝对是几千年来第一人！
具体境界不得而知，但苏长歌在数年之前，也曾与之较量过。
“慢，这样太慢了。”
苏长歌冷笑一声，待得他手中如同变化出气象一般，阴云消散，便是凭空浮现了一把黑色长鞭。
长约六尺，坚韧与力量，在这长鞭之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李长明的天赋已经不能单单以天才来形容，说是妖孽，都还远远不够。
在他年仅十二三岁之时，便展露出惊世骇俗的天赋。
也正是在那年，从未修炼过功法，甚至体内没有半点灵气的李长明，手握长剑的那一刻，整个人便形成了一股独特的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