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两人和柳景辉是一起的。”柳倾辞眉头一皱,再次叹了口气,“我本来想着给他个机会,没有揭穿他,没想到...”
“没用的姐姐,他现在已经变成那司空老头的傀儡了,你现在同情他,就是在拿自己的安危,全族的安危开玩笑。”林言义正言辞道。
和柳倾辞查看信息时,林言给柳景辉留足了面子,但这次,他竟然真的敢对柳倾辞动手,还是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醒了啊弟弟。”柳倾辞走进来,看到林言坐起身来,急忙跑了过去,“你可让我担心死了。”说着,柳倾辞紧紧抱住林言,整个坐在林言的腿上。
“没事了姐,我这不是好好的嘛。”林言拍拍柳倾辞的后背,笑道。
柳倾辞松开一些,看着林言的脸,想起早上给他换衣服时他那结实匀称的身材,脸上再次发起烫来。
不过司空慎在柳景辉三人身上留下法痕,是魔道的一大秘术,可以知道被种下法痕者的情况,种下法痕的人越强,法痕的效果就越强。像司空慎在柳景辉身上的还可以抽出他的魂魄。
第二天一早,柳景辉醒来时,自己的一魄因为没有及时养护枯竭而死,但柳景辉此时记忆力低下,看着地上黯淡无光的灵魄,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被他忽略了。
一整天,柳景辉都坐在自己屋内愣神,失去了以往那种给人难以捉摸的感觉,脸上满是萎靡不振和憨厚老实的感觉。一只眼眯成一条缝,脸上肌肉一颤一颤,嘴也以一种奇怪的形状张开着,似笑非笑。
柳景辉安排好一切,准备去柳倾辞那边看看情况时,司空慎的声音如一道霹雳钻入柳景辉的耳朵。
“你到底在干什么,胡虎和徐猛都死了!”
话音刚落,柳景辉只觉得自己后颈一阵凉,好像有一只手从他的后颈钻入他的皮肤,将他的一魄抓住,猛地拽了出来。
“这世上没有是非对错之分。只是矛盾使立场不同罢了。”林言摇了摇头,“按照我们的立场,错的就是司空老头,但柳景辉也确实做错了,姐姐已经仁至义尽了。”
柳倾辞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姐姐,今天安排好,不然今晚,我会以自己的名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言罢,林言披上黑袍离开房间,留下柳倾辞一人在屋里发愣。
柳景辉在自己屋中发愣。
昨晚,他一整晚都在家族领地闲逛,遇到巡逻的就花点灵石犒劳他们,让他们不要去家主住处附近巡逻,因为家主在静修,容不得一点杂音。
看上去是这么一回事,所有柳景辉遇到的巡逻听他这么说也都明白,巡逻时也十分听话地绕开了家主所在的那片建筑。加上柳景辉给的酬劳,没有一人反对。
虽然有了前车之鉴,但柳倾辞心里还是挺难过的。
“姐姐,你还打算给他一个机会吗?”林言看出柳倾辞有心事,问道。
“我在想,到底是谁错了。”柳倾辞并没有回答,而是眼神迷离,若有所思。
柳倾辞的容貌也是万里挑一,林言眼神闪躲。柳倾辞赶忙从林言身上下来。
“弟弟,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啊?”看林言伤势严重,柳倾辞只顾着照顾他去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林言站起身来,边穿衣服边和柳倾辞解释道。
而,等到林言醒来时,已经是中午。柳倾辞照顾林言整整一早,此时正在打扫院内卫生。
林言缓缓从**坐起来,昨晚巨大的消耗掏空了他的身体,好在被柳倾辞喂了几颗丹药,现在好了不少。
看着胸前的洞已经小了一半多,林言也惊叹起自己的恢复能力。
登时,柳景辉只觉得浑身无力,瘫倒在地,周边的环境好像离他越来越远,他不管怎么伸手,离周围只会越来越远,渐渐得,柳景辉昏倒在自己屋门口。
不过此时司空慎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自己的身份不知什么时候暴露,引来几名天晟门的元婴修士追杀。导致他一直抽不开身,只能一直逃跑。
元婴修士之间的战斗和金丹修士截然不同,灵力储备,法宝数量都不是一个层次的。
但柳景辉真正的目的其实是为了不让人接近柳倾辞的院子,毕竟这次没有他师傅司空慎给的法器,没办法布置像迷宫那次那么强大的法阵,能布置的最好的法阵便是隔音法阵。
隔音法阵虽然能完全隔音,但没办法隔离光线,外面的人还是可以看到的。
所以柳景辉才会如此做。毕竟胡虎和徐猛是金丹中期,对付柳倾辞一个金丹初期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