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
仿佛有一双大手捏住了她的宝剑!
即使她在宝剑上附着了真气,也丝毫没有办法寸进。
李清源瞳孔猛地一缩,下一刻就要整个人暴起而出,但他却克制住了。
因为,有一股神秘的力量直接控制住了这柄宝剑。
“怎么会!?”
玲珑娇躯不再散发着澎湃的力场力量,而是宛若一个精致的玉娃娃一般,静静地躺在李清源的身下。
李清源有点讶异。
他都还没出手,这就不行了?
他放下心来。
“这真是水晶?!这是什么邪门秘法?或者说,是她武学的缺陷?”
李清源皱眉。
这女人别说气若游丝了,已经没见进气了,若不是心脏还在微弱地跳动,估计已经彻底躺板板了。
嚯!
这女人原来紫纱下的面容美丽至极,简直和两个剧情女主是一个等级的,一副冷玉美人的倾城倾国角色。
不过,李清源现在没那方面的心思,即使对方身上只剩下一件肚兜、亵裤,因为对方现在已经皮肤晶莹剔透了。
感觉自己好像进入了秘境一样,李清源摸不着头脑。
“是幻觉吗?”
桃花的芬香飘入了李清源的鼻子里。
“妈的,这什么鬼地方?!”
忽然,李清源踏入了一片桃花林!
天知道他怎么进来的。
李清源在游戏里完全没听说过这种能够形成一种力场的功法武学,他无比的兴趣!
“该死!这女人看来是撑不到去秋海棠那里了。”
李清源低声骂了一句。
之前两人可是磕了几十下,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对方脑浆给装出来。
只见紫纱女人已经**出来的面容有些可怖,七窍流血,而且还是紫色的血,一双看不出神情的眸子之间,瞳孔正在涣散。
而之前宛若铁链一般死锁着他的紫色气焰也在迅速地消散于天地之间。
而且因为他闹出来的动静,已经暴露了他的位置。
方才不知道为什么,那好几个方向的先天武者居然都同时进了大殿,然后又同时跑去另一个地方了。
李清源自然不可能傻傻呆在原地,等着那群先天武者围剿自己。
“奶奶滴,这人不会死了吧?”
李清源怀里抱着个用一张毯子给严实裹起来的朱绯烟,这毯子是他从那躺椅上顺手扯下来的。
他现在在这长公主府里面狂奔。
“王姑娘!?”
外界忽然传来数人的呼喊音。
原来是因为之前大殿一直在震**,武凤仙的座驾就迁移远了一点。
那有些可怖的东西着实吓了她一跳,她粉脸一红,猛地啐道。
“**你个头!”
李清源懒得理她。
现在看样子又能拿捏这个使剑的先天武者,这是因为对面的先天武者好像一身武学全在剑上,这下子宝剑被控制住了,她反而一下子跳远了。
李清源心里感叹了一下五行仙云帕的力量,随后则是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
居然只剩下一条亵裤了。
这女人是认输了?
随着那滑腻的,能够洞穿钢板的软体离开他的脖颈,李清源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现在两人脖颈相交,是看不到互相的脸庞的,只能根据对方的身体反应来判断。
“嘿嘿,不陪你们玩了。”
李清源站起身来。
拍拍手,他虽然现在算个小高手了,却也不敢托大。
王姓女子震惊无比。
她看到朱绯烟秘法时间到了,已经濒死,下意识就出手了,想要打这个贼人一个措手不及。
但没想到,她这用尽全力的一剑居然刺不进去!
“绯烟姑娘!”
忽然,一声爆喝!
李清源只感觉脑后一凉,但等他转过身来的时候,却发现一柄精光闪闪的宝剑正直指他的眉心。
“我擦?这是要死了?!”
几乎是瞬间,怀里的美人瞬间没有了力量。
原本一双疯狂的想要掏李清源腰子的玉手。也无力地垂落在地上。
而且,看情形,心脏的跳动力度也越来越弱,用不了一会儿,这女人就死了。
“试试能不能用内力输送进去,然后这女人的身体自动运转功法,让我摸索出几条路线来。”
李清源环顾一下四周,发现这桃林里芬芳满园,不知哪里是出路,也没有看到任何人影。
物理意义上的晶莹剔透。
看着这个什么叫“绯烟”的女人,李清源伸出手,摸了摸对方宛若刀削的香肩。
像是摸到了玻璃、石头一样的温润坚硬触感。
非常真实!
“不管了,看看这个女人还有没有救!”
李清源直接把女人放在地上,掀开毛毯。
他刚才只是跳进了一个院子,只是跨了两步,就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什么鬼?
“这是玄幻世界吧,可是也太玄幻了点...”
而且,他现在衣不蔽体。
跑到哪儿,都有什么侍女、仆役惊呼。
更别说他怀里还抱着一个像是裹尸布一样的东西。
所以他直接跑了。
不过为啥要带着这个快死的女人?
自然是为了那功法啊。
只是,朱绯烟气若游丝,看起来马上就要死在颠簸之下了。
“这长公主府也太大了吧!?”
李清源感觉到身后的那些先天武者越来越近了。
这么点路程对于先天武者来说,只不过数息的时间就可以跨越了。
但没想到,他们和殿下多说了几句话,就听见了响彻云霄的一声惊呼。、
等他们冲进来,却发现这里早已只剩下了王姑娘一人。
“回来!星辰贯日!”
“怎么可能?!”
王姓女子不信邪地撤掉自己作为头簪的宝剑簪,催动真气御使锋锐无比的宝剑杀去,结果却和之前一样,在贼人面前瞬间就停滞住了,丝毫动弹不得。
"...还好没有完全爆衣..."
“**贼!”
王姓女子顺着李清源的眼神看去。
“这是,要死了?!”
李清源忽然感受到身下女人的挣扎正在迅速减弱,仿佛一个原本快要涨爆的气球忽然间被放气了一样,瘪了。
他扭过头来,没有再用之前仿佛要用头颅撞头颅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