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幸看着女子声嘶力竭的表演,心道。
若此女子生在自己的世界,凭她清丽容貌,再配上这演技,若当了演员,必定要拿奖拿到手软。
心里想着,他又问道。
京兆尹点头。
“状子上写的明白,就是昨日上午。”
苏幸又问女子。
一见苏幸,女子便扑了上来。
“苏幸,你这庸医,医死我的丈夫,快为我丈夫赔命!”
有差役挡住女子,没让女子真的扑到苏幸身上了。
心里有了打算,他转而问苏幸。
“苏幸,医死病人,你可认罪?”
苏幸轻笑问道。
只是,不找出幕后指使者,他怎么能就这样让他走了。
于是,他对急着要离开的京兆尹道。
“大人,你好像身体不适,是否需要医治一下?”
“大人,我说过,我要反诉此女子诬告之罪!”
京兆尹无奈,只好又安排了一句。
“来人,先将此女子收监,改日严加审问。苏医者,这样总行了吧?”
“京兆尹大人,昨天我的医馆并未开张,此事只需一查便知,此女子坚称她丈夫是昨天在医馆被我医死,除了是诬告,还有其他解释吗?”
京兆尹忍不住你捏了捏袖子里的银票。
心道:这银子收的有些烫手啊!
苏幸笑了。
“京兆尹大人,我反诉此女子诬告之罪。”
“为何?”
他话说到一半,看见之前领头捕快一个劲朝他使眼色,便硬硬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捕快赶紧凑到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京兆尹看了看白琼,不敢再多说什么。
“你确定昨日上午,你丈夫是在苏氏医馆医治?”
女子手指苏幸,厉声说道。
“就是昨日,是我亲自陪丈夫在你医馆医治,你休想抵赖!”
“你确定我是昨日上午医死了你丈夫?”
女子面带悲痛之色,厉声喊道。
“就是昨日上午,我丈夫经你医治后,回家便身亡了,不是你医死又是何人!”
苏幸看向女子,并不认识。
他问京兆尹。
“大人,此女子可是说她丈夫是昨日被我医死?”
“大人,你就不让告状之人上堂对对质什么的,我就是想要认罪,也要看看我到底是医死了一个怎样的人不是!”
“带原告!”
京兆尹安排一声,一名身穿孝衣的年轻女子被带了上来。
这边,有差役已经押了女子离开。
女子见诬告失败,也不说话,跟着差役离开。
苏幸看了看这位中年人相貌的京兆尹大人,知道他意图赶紧脱身。
事已至此,他只好道。
“既如此,此女子实属诬告,来人,于我赶出去,退堂。”
他刚想走,苏幸却叫住了他。
京兆尹心里一惊。
他猜出,苏幸不为他自己辩护,而是直接提出反告女子,必定是女子告状之事,哪里出了大的披露。
苏幸从容回答道。
他知道,今天这事不好办了。
虽然诬告之人势力很大,可是女子有学院令牌,自己同样不敢惹。
此事不可硬来,只能是见机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