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到内院,穿过一小片竹林和田地,几十息后看到了内院的轮廓。
推开内院石门。
院内简洁轻练,朴实无华,中间坐落一口水井。四周简单的围栏分开七座小屋。还有几条鹅卵石铺成的小路通向其他的红木亭阁,适合闲聊舞乐,有几分清新雅致。
“竹师傅,师兄怎么办?”
“这是为师对他独特地关爱方式,你也想试试?”
试试就逝逝。白尘赶忙摇头。
白尘将他扶着起身。
身体这么僵硬,难道是遇害了?不好,白尘瞬间想到了诸多对策。
这时,一道身影鬼魅般地立在白尘身边,气息让白尘不寒而栗。
而后两天,白尘依旧遵守约定来看望曹月颖,两人关系逐步升温。
白尘也和其他几位相聊甚欢。尤其是苏一蔓,她热情大方,一副自来熟的模样。
这几天,是曹月颖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
四个时辰,今天比昨天的时间还晚。
而下午茶的时候,傅博文领着一众师兄弟们全来了。
独龙,诸葛渊,云台铺海,苏一蔓。
“凡尘师弟,快请进。”
吃着木枣的云台铺海正好看见白尘进了曹月颖的闺房,震惊的娇臂一哆嗦,木枣落了一地。
怎么可能?曹师姐竟然会让一个男人入她的闺房,连我和苏师姐进去的次数都寥寥无几。
不过白尘已经释然,双手抱头,哼着小曲,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
突然,脚下传来“咯吱”一声。
白尘收回脚步,由于天黑,他蹲下身仔细一看。
“咚咚咚……”
三敲门面。
曹月颖神采奕奕,眸子发光。
真是奇怪,明明可以感知到其他三间屋子的气息,怎么就是不见有人出来,这正常吗?
诸葛渊和独龙还在疗养,苏一蔓虽是女子,性格倒是开朗大方,不在乎这些细枝末节,完全放心地住在这边,和几位师兄弟相处得颇为融洽。
白尘闲来无事,还依稀记得去曹月颖外院闺房的路怎么走。
苏师姐蓝带也是位养花爱花的美人?其实不然,这是出浴后苏一蔓的体香。
诸葛渊和小龙不省人事,沉沉昏睡。
傅博文还在面树思过。
“女人,哼,真是多事,对我们这些男人不放心,住在外院的别阁处。不过月颖似乎很看好你小子,说不定今后相处盛佳,可以考虑考虑让她们住进来,那样可就热闹多了。你说是不是?”
“弟子自顾不暇,此事难办。”白尘毫不犹豫,这种破事自己绝不插手。
“无趣,为师走了,做好准备,两天后,你们几个师兄便会外出历练。可不能因为你一个人的加入扰乱了节奏,做好准备吧。”
随着中间“咕嘟咕嘟”的冒泡,一个庞然大物跃出湖面,咕嘟咕嘟地喊叫。似乎发现了白尘的神识,很开心地向他发出信息表示欢迎,对白尘格外有好感。
“那就是天目湖,你看到的就是天目湖守护神兽的孩子——大龙。”
白尘友好示意后收回神识。
白尘长舒一口气,回首看向曹月颖的闺房。眼神中似乎还有留恋之意。
还好我神识远超常人,和这等落尘美人长久闲谈没有远超常人地定力根本把持不住。
听美人倾诉倒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不过让白尘一亮的是院落后近千亩种满各种庄家花草的田地,倒是打理得整齐利爽。
田野后还有八座近百丈高的青山矗立,山间雾气缭绕,道路由一块块圆石雕刻铺成。为了看得清晰,白尘释放神识穿过漫山遍野,聆听夜风,俯瞰美景。
八座青山围住了一座湖泊,湖水清澈,如若明镜。
“我现在带你去你的屋舍。”
“竹师傅神机妙算。”
傅博文面树思过,白尘只能抛出同情的眼神。心想以后决不能得罪竹师傅。
白尘微微转头。
“原来是竹师傅啊。”
竹万行拉着白尘往内走。
我艹,这不是傅师兄吗?几个时辰不见这么拉了。他怎么趴在这边,这是什么独特的修炼方式?
傅博文被竹万行封住了喉咙,怕他晚上鬼叫扰了众人清梦。
“师兄,你这是在作甚?”
不过欢喜中也没忘了思考问题。
她脑海中的那一坨记忆最近乖巧得像个小媳妇,很不正常。
这团记忆如今已经大部分和曹月颖融为一体,所以鲜活的记忆自带的情绪和感性都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曹月颖眼前。
令白尘意外的是傅博文大师兄。
他和曹师姐独处这么久,他竟然丝毫不生气,似乎还暗中鼓励白尘拿下这个美人。
难道这就是我得不到依旧想让她幸福的优美品质?
她瞬间嗅到了八卦的气息,迅速摒去气息,蹑手蹑脚地去偷窥。
这么隐蔽,竟然还用阵法屏蔽,光天化日之下,一男一女在屋子里成何体统。就连我,也没有和流水师兄发展到这个地步。流水师兄就是个木头,怎么点拨都不开化,不过我是不会放弃的。
因为探不到消息,云台铺海只能灰溜溜地离开,并将这件事传播出去。
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师姐,我来看你了,不知你现在是否方便?”
躺在**小憩的曹月颖没顾太多,赶忙开口。
…………
午已过半,凡尘师弟怎么还没有来?他不会是嫌我烦,不理我了吧。
曹月颖有些心烦,不仅是她自己,还有脑袋里的那团记忆,坐立不安,十分饥渴。
…………
暗夜消退,母鸡打鸣,曙光划过天际,新的一天开始。
白尘记忆清晰,冥想打坐一个时辰,再研习阵法一个时辰。
奔波几昼夜的白尘终于有了人生第一间屋子,开心坏了。
白尘来到窗户边,鼻子轻微一嗅。
旁边是花海吗?这股清香是从苏一蔓的屋子飘来。
“今儿不早了,你的屋子就是那间。”竹万行用手指了指一间小木屋。
“离你最近的那间屋子是苏一蔓的,也就是你今后的师姐,而另一旁的则是曹月颖的。”
“可曹师姐不是住在外院吗?”
罢了罢了,没有探到多少有用的消息,不急不急,时日还长,今后再做打算,现在还是去找竹师傅找间住宿屋子。
白尘似乎想到了以往地回忆。
自己和白无涯这些年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外漂流,替天行道,四海为家,根本没有一个固定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