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是哪个权威了。
看着周围神们对他的夸奖和崇拜我觉得我好想一瞬间失去了一切原本我拥有的。
我只想离她远点,一个人静静。
什么暗疾乱七八糟的,一会就能把伤病完全治好,让这个孩子活蹦乱跳的。
我当时只想随便把他打发了随口说:“如果你能治你来治,不能就不要在我这里说这么多乱七八糟的。”
结果她竟然答应下来了,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她竟然也觉醒了治疗天赋,十分轻松地就治好的那个孩子的伤病。
对于治病疗伤我向来是有求必应的,因为年前时候的我十分享受那种被需要,没我不行的感觉,以及治好后病人对我的感激,旁观者对我的敬仰。
治病对我来说是很开心的一件事,即使那会令我很累,让饥饿来得更快。
但是那次我用我十分熟练的方法,也就是高效的运行气息能量发挥出天赋巨大的治疗效果,治疗孩子的伤病的时候她跳了出了。
药鬼却没有理他继续不紧不慢地讲述:“治疗方面的天赋是很罕见的,我根本没见过就没见过其他治疗方面的天赋觉醒者。
所以我从觉醒的那一刻起,就成了这方面的第一人,我就是巅峰和权威说一不二。”
诺然无力吐槽,只觉得十分羡慕,自己如果有这样的条件写论文的时候何必那么痛苦,
我当时想都没想,头脑一热就直接答应了下来。
然后我就没有赢过一次,她那让我觉得繁杂头大的各种理论却出奇的有用。
总是能更快更好的为病人提供更好的疗效,我也冲最开始的不屑一顾变成勉强认可,再到惊为天人。
并且已经有了收拾东西去其他地方的想法,去一个只有我一个觉醒治疗天赋的神的地方。
这样我就还是那个唯一会治病的,唯一一个权威。
“喂,你有没有在听啊?”
“找不到的,都说了救你的方法是临时想出来的,我当时不会。”注意到诺然观察的视线药鬼摇头道。
大厅的弧形落地窗上一滴滴雨点敲击滑落,虽然不知过了多少年但隔音效果依旧良好,将窗外的风声雨声屏蔽在外。
“那你是怎……”问道一般的诺然顿住了,脑海中浮现的是那晚那个将伤口和自己伤口紧紧贴合在一起,留着眼泪说着自己怕死的姑娘。
而她却叽叽喳喳的对我说着什么这种属于什么病例,应该怎样治疗才对,我的治疗方法哪里哪里有问题。
我根本听不进去,什么病例,治病不就是拿天赋直接上吗,我自认为已经对气息能量的操纵达到了十分娴熟手到擒来的水平,哪里出问题对着哪里用天赋就行了。
我当时就想直接挖个坑给她埋了!
并且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是她治疗的效果确实远远超越了我。
那一刻我感到的不是终于遇到同样治疗领域觉醒者的开心或者惺惺相惜,而是巨大的打击感。
治病的能力不再是只有我一个人有了,很多事情不是非我不可了,而且他的能力竟然原在我之上。
指着我的鼻子说:“你的方法错了,这样会令孩子体内能量残余过多难以排出,甚至会造成暗疾。”
我当时很生气,那里跳出来的丫头片子就对我指手画脚,对他的话相当不以为意。
我这个医药的权威怎么可能会错,我如果错了还会有人能对吗?
直接来一句我就是权威,我说的就是真理,什么资料引证滚远点。
药鬼的讲述还在继续。
可是直到我遇见她,那是在一个聚集点的平凡区,那里有一个受伤染病的孩子,我被请了过去。
我转头看着她正要发飙,可第一次认真打量她的样貌却意外的发现她很好看。
青春期的男孩子总是很难对漂亮的女孩子生出太大的脾气,但还是不爽的最硬道:“别烦我,我治病比你厉害,轮不到你教我。”
女孩子撇了撇嘴:“不服气啊,那要不我们比比,从现在开始我们轮流治疗遇到的病人,看谁效果好,如果我赢了你就拜我为师怎么样。”
药鬼思绪翻涌组织了下语言讲出了他当时的经历:“那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才十几岁,觉醒了医药天赋,短时间内便在其中达到极高的造诣。
但是年轻人的心总是躁动的,于是我就认识了我人生中的爱情……”
嗯?诺然一头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