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失忆了不能确定,应该更准确的说经过十几年依旧没有回来把自己接走。
当然不能排除是药鬼十分孤陋寡闻。
他现在对药鬼的医术与见识抱有强烈的偏见。
通过药鬼的反应和回答诺然得出了两个结论:一是这里的人估计是都不会诺然母亲的那种方言,可是通过刚刚恢复的记忆来看这一片确实就是诺然小时后就生活的区域。
也就是说诺然是没有搬家的,冲小到大的地方没有人说的语言只有自己和母亲会那母亲基本可以确定不是这里长大的人了。
差异如此巨大的语言母亲估计来自很远的地方吧。
自己虽然失去了记忆但是对于这两种语言却能完整的听懂和表达。
可是为什么他们用的语言会不一样呢,是两种完全不同的语言,还是差异过于巨大的方言。
想到这里他没有翻译直接按照母亲的发音说出了:“抑制抵抗剂”
只能从只言片语中分析出好像主要原因是因为什么抑制抵抗剂的时间快到了不得不走。
再能分析出的就是小时后的自己第一次冲出去母亲应该一直就跟着身边害怕自己出事,知道自己睡着将自己抱回了家。
这短记忆应该是原主最刻骨铭心最重要的记忆了吧,所以才会最先记起来。
若依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还是没说,转身向门口走去。
诺然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药鬼房间角落的**,余光看到搭在床头的裤子。
若依看向药鬼:“看样子,他的确没有恢复,怎么办。”
药鬼摇了摇头说道:“恢复肯定是恢复了的,只不过效果可能没有那么理想。”
说完药鬼伸出手撑住诺然的眼皮问道:“哭的那么厉害估计是想起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了吧。”
药鬼疑惑地问:“所以你到底记起了什么?”
“记起了小时后的一个不太让人愉快的片段。”诺然回答道,并没有多说潜意识里他非常排斥将这段记忆说出来。
见诺然不愿多说,药鬼也没有追问疲惫的揉了揉眉心说道:“看来我的治疗还是有效果的吗,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们赶紧离开吧,我要休息了。”
当然不排除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这里除了诺然和母亲其他人都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搬过来的,但是这种可能性小的有点扯淡。
还不如设想诺然和母亲是唯一的少数民族呢。
另一个结论就是母亲估计在外面有同伙,能搞到所谓的抑制抵抗剂。因为这个药剂和其他原因自己被抛下了并且过了十几年也没有回来看自己,
药鬼听得一头雾水:“你说什么?”
发现他是真的听不懂后诺然按照字面意思翻译了一下:“抑制抵抗药”
药鬼想了想说道:“不知道,我没做过这种药,也没听说过这种药。”
但是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短记忆显然不能给自己太大帮助,里面涉及到这个世界的知识太少了。
诺然抱着试一试地心态问药鬼:“你知道……”
到这里他忽然愣住了,他突然发现自己记忆力和母亲对话的语言跟现在和药鬼他们用的不是一种语言!
诺然沉默,那个女人就是这辈子身体的母亲吗?
他不清楚对方为什么要走,也不知道对方去了哪里。
短暂而清晰的记忆里他甚至因为女人太脏而不知道她具体的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