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
而那恐怖的怪物，在一个个字体与吟诵之下，发出痛苦的嘶吼，卷动界墟的星海。
“交出我弟子，不然掀翻你界墟！”
“定！”
言出法随，一股无上力量席卷，那个略显虚幻的爪子直接定在原地。
就在这时，一声大吼突然传来。
点了点头，正欲转身的应无伤惊鸿一瞥间，在虚空好似看到一个人影。
对方速度极快，正在横渡界墟。
“那是谁？”
这是一个可怕的猜测，不过也能解释为什么万道树那么逆天，能够助人感悟万道。
既然世界树说没有危险，应无伤便继续前进。
但是，还没走多远的时候，脚印突然消失了。
“李玄…”
应无伤喃语，心底骇然。
“他是谁？”
应无伤回过神来，满身冷汗。
之前看着那男子，应无伤感觉自己看到了道的尽头。
他似乎想要朝应无伤走来，但当他前进一步的时候，一张满是格子的屏障出现，阻挡了脚步。
“规则？”
叫做李玄的男子伸出手，往前戳了戳。
“好，既然如此，那你族就彻底毁灭吧，至于我弟子，我李玄自己去找！”
话音落下，整个界墟天翻地覆，眨眼化作废墟。
一时间，哭天喊地的声音响彻界墟，一头头恐怖的怪物从界墟走出，当空爆开。
哭泣声不断响彻，应无伤一时间顿在原地，不敢继续前进。
“主人别怕，这是埋葬一个又一个时代的怨灵在哭泣。”
世界树懂的还真多，让应无伤怀疑世界树怎么知道这么多。
那个人影开口，声音很好听，如同琴音一般。
“玄，你胆敢踏入吾祖地，找死！”
那个恐怖的怪物大吼，四方虚空不断炸开。
很快，虚空出现一个恐怖的怪物，张牙舞爪的杀向人影。
人影淡淡一笑，接着心念一动间，天地浮现一个个字体，很快组成一首诗词。
吟诵响彻应无伤耳旁，令应无伤愣在原地无法自拔。
应无伤蓦然一惊。
能够在界墟中横渡，这得多么强大啊。
就在这时，一个略显虚幻的爪子浮现，一把朝着那个人影抓去。
“怎么办？没脚印了。”
应无伤有些傻眼。
沉默一会，世界树开口道：“回去吧，那位存在估计也没走到尽头。”
太可怕了！
“主人，你刚才看到的乃是时光长河中的画面，应该是很久之前的画面，不过…”
停顿一二，世界树接着道：“不过那个人太恐怖了，一念间界墟破碎。”
顿时间，那满是格子的屏障凸了起来，拉的长长的，但，就是没有破碎。
“罢了罢了，规则在此，我就不乱来了。”
说完，叫做李玄的男子看了眼应无伤后，转身离开。
“不…”
嘶吼传来，一位位怪物化作尘埃洒落界墟。
那位自称李玄的男子似乎感应到了什么，转头看了眼应无伤，神色一怔。
当他问出这个疑惑的时候，世界树沉默一会道：“不瞒主人，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停顿一会，世界树接着道：“我怀疑是万道树曾经的记忆。”
“你的意思是说…万道树来自于界墟的另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