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杨夜捂着心口的手拿开，让曹芸不要继续说下去了。
这是个大小姐，货真价实，当之无愧的富家千金大小姐！
家境优越，人也如此的聪慧，还这么努力，简直丧心病狂得不给其他人活命。
“……”杨夜无言以对。
不过转念一想，理所当然。
不然的话，冯宇又怎么会是修炼武道，经脉受损后才走上了文道这条全新的道路？
“郑益，你学下棋是为了什么？”杨夜把目光看向了郑益。
郑益面色微红道：“我、我父亲说子承父业，家里的棋楼是我爷爷传下来的，我爷爷下棋一绝，我家的棋楼才能开到今时今日，所以我……”
“也是个有孝心的好孩子啊……”杨夜暗自感概。
只是……
“曹芸，你学算术的原因……能说说吗？”
“我父亲没日没夜的算账对账，虽然有账房先生，但是我父亲怕张方先生算错帐，让家里亏损，又怕有人中饱私囊，很是不放心，所以没日没夜的忙碌，我不忍心看我父亲这么操劳，想为他分忧。”
学霸虽然聪明，脑子是比别人的脑筋转得快，但是学习从未涉及过的新颖事物，在学习的速度方面，学霸还是学渣都得从一样的起跑线开始。
“郑益，象棋、五子棋、围棋，五子棋是围棋的基础，三种对弈，你想先学哪一种？”
“啊？”
……
“加减乘除，加减法你运算得很好，丝毫不差，那老师现在教你新颖的乘法，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九九八十一，这是乘法口诀。”
“一一得一、一二得二……老师，有没有更简单点的，这个太难了。”
看到杨夜皱眉，曹芸顿时说道：“老师，是不是我的要求太过份了？”
“如果老师觉得为难，那我也不学下棋了，只求老师不要动气。”郑益也急忙说道。
“老师，你应该有不少的武技吧？”冯宇的想法没有改变，甚至看着杨夜的两只眼睛还在放着光。
“老师，你现在就要开始教我们了吗？”
“嗯。”
既然已经答应了教，还能说什么？
没有任何来由，杨夜突然好奇曹芸的家里是做什么的？
“曹芸，你家又是做什么的？”
曹芸微仰头，蹙着秀眉沉思道：“有……很多米铺、布莊、钱庄，还有制香，熏香妆红这些都有，客栈茶档之类的生意也有。还有……”
“老师，我学武技，是为了让我父亲高兴！”
杨夜看冯宇的目光充满了无奈：“你家是做什么的？”
“开武馆的！”
“好，我教你。”杨夜郎爽的笑说道。
曹芸能有这样的心，有这样一份孝心，难能可贵。
曹芸展露笑颜：“谢谢老师！”
看起来很简单，可要背下来，再把这些全记在脑里，脑子里只有混乱模糊的印象，完全记不住……
“这已经是最简单的了……”杨夜叹息道。
然而，他心里却在笑。
“难倒是不难，老师刚好会那么一点点，你们想学，老师就教。”杨夜摸着下巴说道，心里却觉得有些别扭和古怪。
文道囊括的学识学问，有很多分类。
有人爱琴棋书画花酒诗茶之一，也有人钟情倾心于雨雪雷风日月山水一类风景物，诸如等等，算是青菜萝卜各有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