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再邪绕开话题，又有转守为攻的意思。
“你还真是说对了，柳思凡确是见过此子，不但见过，他甚至差一点成了此子的师尊！”张老又笑。
“还有这事？”不止是莫再邪惊讶，身边的那几位强者也是来了兴趣。
“就算是如此，那又如何？”莫再邪仍是嘴硬道。
“那我问你，他若拜在你门下，你能教他什么？”张老反问。
“我……”莫再邪支吾了半天，无言以对。
“你们可以不信我，但是……柳思凡的话会有假么？”老张缓缓道。
莫再邪一怔。
半晌说不出话来，憋了半天，才道：“那柳疯子整日里神神叨叨的，哪里有过真话？”
“什么可能？”
“莫再邪，这话老夫还就放在这里了，日后自有分晓！”张老却是不想多说。
“老张，我老莫今天还真要与你先掰一掰了，你这几分实力，教那小子或是不够，但若说那位也不行，我可真是不信了！”莫再邪一转身，又指着旁边的数人道：“你们说说，这老张可不是老糊涂了么？”
空间重叠？
青凌云听都不有听说过。
众人皆是点头，就连莫再邪，也没有出言反驳。
青凌云与紫流菲越是朝里走，越是发现此地大得惊人。
难以想像，此地下怎么可能有如此庞大的空间？
“还是快进吧！那件东西，我们必须拿到！”张老也不想令莫再邪太过难堪。
“哼！只是那些圣地、大教而已，有我等在此，岂容那物旁落？”莫再邪自负道。
以他们的实力，何止横扫此落神山脉，横扫一百个这样的小地方也足够了。
所有的人，或离开，或深入进去。
十数息之后，这里来了一群陌生人。
很古怪的气息，若有若无。
后来如何？
“只是柳思凡却自知不是此子的天命师尊，这才绝了这门心思。”张老最后给出答案。
莫再邪终于也无话可说。
半晌才强辨道：“就算我教不了，那位的实力之强，总是可以教他一二吧！”
“呵呵，以老夫看，那位还真是教不了什么？这小子的体魄之强，也是罕见！”张老捋须道。
“哼！”莫再邪明显有些不服气，最后却又道：“你说那柳思凡见过这小子？他怎么能肯定？”
“但他也从来没有说过假话！”老张淡定回道。
“反正我不信，那小子是有些名堂不假，只是，他现在还是太弱了，这一点点修为，扔在人堆里连个泡都翻不起来！”莫再邪仍是不服气道。
“可人家的剑法战技确是不凡，只怕咱们这几个人的战技都不如他，想来也是得了什么大机缘，至于他的刀剑融合之术，更是亘古未有之事！”张老又道。
旁人皆笑，都知这两人的脾气。
不过，那脸上的神色，也是不大相信张老之言的。
“你看看，你看看，谁信你这老骗子！”莫再邪自觉占了上风，自是得意非凡。
这根本不合逻辑。
哪怕是如魔头岭秘境以及麒麟之地，也没有给他这样的感觉。
“是空间重叠！”小风道。
“不可大意，此物于我武道联盟的重要性，大家也是知道一二了，老夫现在想说的是，不可失手！”张老一脸的凝重。
“莫再邪脸色一凝，显然，此事甚大。
“总之，这趟浑水，不是那么好趟的！”张老表情严肃。
“那小子，有意思！”其中一人笑道。
“张老莫不是动了收徒了心思？”另一人也笑道。
这张姓老者却是摆摆手，直言道：“此子只怕有大机缘之人，莫说是我当不了他的师傅，就是那位，只怕也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