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他师兄之所以来此,就是为了给自己压力,乃至于逼迫自己效忠投靠。
“原来如此,那我这里祝钟兄,马到功成,一帆顺利。”
江辰爽朗笑道。
当下亦是有疑就问,直言而出,“花兄此言何解?!”
钟令见二人说起此事也不阻拦,只是在旁边看着。
花公白见江辰问了,微微一笑,也不着急说出,品了一口黄酒。
花公白看到江辰如此表现,嘴角牵起笑意,心中暗自高兴,觉得自己做得事情真不赖,虽然至今已经有十数天吗,没有取得太大进展,令江辰与星辰道宗投靠过来,但时间尚短,此事应该。
而且如今江辰与自己等人,与师兄已经是一副和谐欢愉场面,看着关系颇为极好。
当下这么一想,心情好了不少。
若是寻常凡人此时或许在家中午睡,江辰几人却是端坐在阁楼中,微风吹来带来凉意,虽说江辰几人早已寒暑不侵,然阁楼之中阵法运转依旧逸散而出凉寒气息,驱散热意。
“钟兄好气色,只是坐在这里,一股气势便已经散发而出,道韵圆融,有着一股异于天地之意,感受之下,只觉得浩瀚,令人心折。”
江辰举起酒盏,遥遥敬了一杯。
“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花公白虚伪嘴脸,听着表面兄弟话语,江辰仰头爽朗一笑。
“花兄真的是十分客气哈,听你这么讲,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钟令听到江辰祝贺,双眼眯起,“此事还是需要江兄帮助一点啊!”
“我们在此处,并无根基,需要有人带头作为第一批投效者,以此奠定基础。”花公白说道。
江辰见花公白这副模样,就知道他此刻在装范起来,没有追问,同样品着小酒,静静等待。
果不其然,不过几息,花公白脸上带着神秘色彩说道,“却是我师父让师兄,前来暗中与天荒域各个势力联系,发展下宗。”
江辰听到这里,顿时明白,这花公白不出自己所料,又给来了这一套。
心中这么想着,花公白美滋滋饮了一杯小酒说道,“江兄,你可知我师兄为何前来?!”
说罢,花公白眨了眨眼,一副神秘样子。
江辰心中有些疑惑,确实不知其中内情。
“哈哈哈哈哈!”钟令听到江辰夸赞话语,是颇为受用,大笑起来,转而说道,“江兄小小年纪,亦是一表人才,修为境界颇为不俗了。天荒域第一天骄之名,令人惊叹。”
两人商业互夸,你来我往,相谈甚欢。
一时之间,宾主尽欢。
此处阁楼极为清雅,就在一园林旁边,整个阁楼唯有花公白一行人,三个狐朋狗友,花公白与其师兄钟令,以及江辰,总共六人。
下午时分,太阳瓜落西南,仲夏时节,金阳灿灿浓烈,一些飞鸟藏在林间躲避着阳光,知了趴在树梢之下不同鸣响。
一阵微风吹拂而来,裹挟着阵阵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