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去干什么？”直截了当，蒂娜直接开口询问：“林清白，你之后准备去干什么？”
“我不知道，或许我会在这片大陆上游**吧？说起来，妮可，让你兑换的钱呢？”
“没有了！”妮可扭开头：‘皇都上次战斗中，被损坏很多东西，所以将林清白的所有的财务用来赔偿皇都损失了。’
晚间微风吹来，此刻正是天气热的时间，风的温度非常舒服。
“确实，应该睡觉了啊！”这种怀念感觉，还有身边蒂娜在的充实感觉，林清白也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哪怕是假的，自己也曾经很喜欢这事情吧？
手中有白光显现，若有若无的祷告声在空气中飘**。
圣灵石雏形已经开始显现。
“我……我先睡觉了！”裹着裙子，若林毫不客气就霸占林清白身边位子，之前自己完全不敢和人抢夺，只敢远远躲在一边，睡觉时候，才敢悄悄爬起，偷偷看一眼林清白。
林清白和类似于天使的存在战斗，双方都不算拼命情况下，都已经打得皇都几乎崩溃，这要是之前那种时候，天使和魔族战斗，还不得拆掉几个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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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我就非常好奇，为什么，教廷中对于起源的记载只有一句，天使给与我们力量，随后与魔族消失在天空中？”
“这？有问题么？”皱皱眉头，妮可在旁边插话：“按照我这边的帝国记载，教廷确实是这样出现的，天使与魔族战斗？”
话说一半，妮可声音也停住。
妮可伸手悄悄调整，却被蒂娜看见。
不要脸的女人，就算穿个祭祀袍，都能穿出这种不要脸角度。
蒂娜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不可能！
在妮可内心中，已经有声音开始疯狂怒吼，它似乎在否定着妮可的任何想法。
“没错，我很好奇，教廷为什么没有关于起源的记载？就好像忽然之间，教廷就有了所谓的斗气，就可以有力量，就瞬间获得很多东西？”林清白看着妮可继续发问：“还记得三年前我杀入教廷为你抢到女教皇那个时候吗？我去了一趟你们教廷的图书馆！”
“对！你会认为天空是地面，而我会认为天空是天空，因为在认知中，我就认为天空是天空，而你认为天空是地面，可是天使不同，我认为天使是天使，我那个世界的人也认为天使是天使，而你们！也认为天使是天使！这就说明，我那个世界，你们这个世界，都有天使这个东西存在，而且这名字，是天使告诉我们的！”林清白声音很肯定，但也带着丝丝寒意：“她们告诉我这个问题，到底是想要说明什么？”
“天使，有自我意识？她们不应是转达神灵意思的存在吗？”妮可喃喃自语间，脸色忽然开始变得难看。
自己手下这些家伙，到底在搞什么可怕研究，如果林清白说的是真的，那么自己与自己手下这些人，究竟是在？
“啊？”若林还是满脸茫然无知，林清白，到底在说什么？
“若林，我和你打个比方，你感觉这片天空是天空对吧？”
“是……是的！”
但冷静下来，林清白清清嗓子继续开口：“妮可，关于天使这个事情，我给你一个忠告。”
“嗯？”妮可脸色，以及所有人的脸色都开始认真起来，对于这个可以和林清白过招的可怕战斗力，没人会去忽略。
“你们也都知道的吧？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来自于另一个世界，但是在我原来那个世界，也是有着天使这个称号，很奇怪的一点这两个世界的文化，文明，知识，其实在很多方面都是有着不同点，但对于斗气，修炼，战斗，魔法，都有相当类似地方，可天使这两个字，它们叫法完全一致！音节都一样！”
眼神和妮可对视一眼。
忽然明白对方想法：“我教廷只是想要将天使具现化，而不是想着和你发生任何争斗，所以请你不要在说这个了，我教廷其实还准备问您索要损失！”
好家伙！颠倒黑白也不带这样的吧？
“啊？凝结圣灵石发光？”愣了一下，妮可嘴角忽然露出笑容。
原来，蒂娜是准备做这个想法吗？
自己现在的境界，凝结圣灵石早就不需要在手中凝结光核，随后贯注信仰将其孕育而出，有着教廷最强战斗力称号的自己，现在想要凝结圣灵石，只需要一个念头就好，就算是精心凝结，圣灵石品质也不会好太多。
“喂！那又不是我打破了，打破也是那个什么黛丽丝干的，你找妮可啊！找我干什么！”林清白差点没当场跳起来，开什么玩笑？
这种事情，都能够赖在自己头上？
“啊？”妮可对于这件事完全是触不及防，怎么忽然就到自己身上了。
早上醒来之后，林清白身边，四名女孩子都默默坐着。
所有女孩子，都在等着对方醒来之后，选择等待林清白醒来，哪怕是蒂娜，也没有发出声音打扰林清白。
“你们？”眼神中带着丝丝困惑林清白开口想要询问点事情，只是找不到合适角度，自己应该说什么？
但今天，自己要主动进攻！
“若林，我来陪你啊！”说着陪人，但妮可准确插入林清白与若林之间这条缝隙，利用身体下压，硬生生将若林推开：“喜欢吗？林清白？”
“挺怀念的……”喃喃自语间，林清白缓缓躺在草地上。
三年前，妮可胸口只比自己现在高一点点。
如今，可真的是亿点点。
“林清白，请您睡觉吧？”跪坐在林清白身边，妮可表情在没有丝毫波动，而是满脸诚恳：“我为您凝结圣灵石助眠。”
“发现端倪了？”林清白看着妮可：“你确定，天使在和魔族战斗吗？”
“好像没有？”天使和魔族战斗，原本就是自己下意识认为，在自己看来，天使就应该和魔族战斗才对，可是在记载中，只有人类和魔族战斗被记录下来，而天使和魔族战斗……
战斗画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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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我还在图书馆里面给您送餐。”想起昔日事情妮可脸上忍不住露出笑容。
那种只属于自己和林清白的甜蜜时刻，自己怎么会忘记？
“林清白……你？是说教廷？”妮可不是蠢货，相反，妮可可能是教廷千年来最为出彩的教皇，单人将魔法与斗气修炼到巅峰。
但此刻，妮可做出的猜测，就算是对她自己来说，也实在有些难以接受。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怎么可能出现，怎么可能存在。
“那么，如果我将这片天空定义为地面，并且从一开始就告诉你，这是地面，从小就开始，你不会和任何人接触，到现在，我问你这是什么，你会回答我我什么？”
“我……我可能会回答你天空是地面？”
面对这种辩诉题，妮可与妮可都陷入沉思，而蒂娜与若林则是满脸傻眼表情。
林清白表情很严肃：“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以我对于神秘学……嗯，我那个世界就是将这个称之为神秘学，当然，就算是我那个世界，对于这个神秘学也是有不同说法，在东方叫做修真。”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妮可脸色非常正经，但她也有些听不懂林清白想要表达的意思。
“天使，这个东西的称呼，在我原来世界也好，在这个世界也好，都只有一个名字，天使，这就很有意思，我怀疑，天使的名字，就是天使！”摸着下巴，林清白缓缓开口。
林清白差点没气到被当场暴走，这两个家伙在干什么？
她们想要干什么？
可恶！
但是……
这是大人想要看见的一幕吗？
身上的袍子再次更换成初级祭祀袍子，这是三年前的袍子了，现在穿在身上，胸口似乎有些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