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过一秒,它也蔫了。玄梦无敌至此结束。
夕月于混沌之中,缓缓睁眼,失落至极。
我却缓缓走过去,一道:“你,是个意外。但你知道,自己败在哪吗?”
这是?
其余人的眼神中,露出了久违的新意和热情,包括那个日月圣子,也包括夕月。
再过十秒,这整间屋子,都被圣光感染。我却始终不去强行结束自己的玄梦无敌。因为,我有一种极强的预感和先机。
其三,在这一整个过程中,他极有可能为了加快这个进程,而忽视了自己的最强武器,也即那三道光吧。
由此,我自是确信无疑。
最终,玄梦无敌以极致趋于零的时限成功发动,也许,用到了如影如幻,或许没有,谁知道呢?
而且,这时候采取唯一一次不消耗时间的行动机会,便是对梦想空间所做出的牺牲的最大回报。
我的玄梦无敌,在此刻,不再对向人,就对向这三股神光、圣光,和月夕之光的强强联合。
原因很简单,它们,其实,根本就有灵魂。
我,还是我。
梦想罩极尽变形的那一刹那,我就发动遁隐人间,随即不知去向。有趣的是,那些圣光、神光和月夕之光一下子分开了,最后在圣光的带领之下,还是将我锁定。也就是说,不出意外,我逃无可逃。
但我还是做了一件事情,不是瞬身,而是将原先的那个最强梦想罩彻底引爆,大把的奇迹全都没有了,毫无保留,但这一切,又总该是平衡的。
在外部世界,是这个样子。在内心世界,还是这个样子。
他无力一回:“不重要了。败了,就是败了。”
我反转一笑:“因为,我比你,走得更远,仅此而已。”
他的眼中,忽然冒出希望,顿时就热泪盈眶,也许是圣光所带来的影响吧。
忽然,夕月从半空中摔落,以匀速及地,一躺,貌似不省人事。玄梦无敌,依旧没有结束。我也有点纳闷。绝大部分人,都保持着缄默。
再过三秒,我终于能轻松了。因为圣光急剧一收,变回原样,重新回到我的面前,似乎在祈求我,放过它,也放过夕月。
但我,只知道,一切,就交给玄梦无敌。现在的我,不再是一个完整的我,而是一个守望先锋,将自己的道贯彻到底,绝无松懈或怠慢。
反正,条件就是,处于其中的至多三个个体,都不能再进行任何带有破坏性质的倾向,哪怕一点,亦或须臾念想、任意行动、条件反射、悠忽爆炸,否则,立即倒地,返回静止和静默状态,至少持续五秒之多,或死或生,假使中途出现超越或反超越,那就改为反超越或超越,无限进行下去,唯一的限制就是,零时限情况下,至多连续发生六次,一旦超过,双方将以最不可推转、最不可超越、最不可摇撼的禁忌被困在一个玄梦空间里,期间,不受干扰,对于己方,是片刻,而对于另一方,时常不超过一分钟,假使又被超越,对方只能获得片刻的自由,再以最不可推转、最不可超越、最不可企及的方式送回玄梦空间,要么直接施加阵亡,这个概率,依总计回转次数而线性累加;持续时长不限,要想对其施加破坏,至少得是难以想象、震撼无比、最不可超越,最不可扭曲的不可推转;假使对手徘徊、停滞、犹疑至多一秒,亦或实行逃脱,直接出现一种随机可能的现象,无视所有可能、不可能、超越,以及梦幻,当然,依据实际情况,有低微可能会出现一个全新无比、意想不到、双方共赢的美丽、理想、诗意结局。
紧接着,三道光中,除了圣光,其余两道,直接就蔫了,或许是运气不好,又或许,超越了太多次。这最后一道光,就开始徘徊起来,刚至一秒,就消失不见了,立马出现在外围,可是,玄梦无敌并未就此结束。我都惊住了。
又过了一秒,圣光慢慢升空,随之散步于万万千千。五个我,围成一个小半圆弧,就那样站立于上空,同时在向上看。
之所以冒险隐匿,也是为了确认这一点,而恰巧,这时候的夕月,短暂性地,是一个不可战胜不可超越的存在,强行破之,势必消耗过大,就是这个理。
之所以引爆最后的梦想罩,便是出于一种绝妙的平衡而考虑的。其一,在这个范围空间里,三股光芒早已无处不在,只要引爆无可比拟的带着奇迹的梦想罩,就会导致瞬间的不平衡,这自是可以争取一点必要的时间,减轻风险。
其二,那股不平衡,不会瞬间就被填补,在我的内心世界,尤为明显,为此,我又赌一把,以为,外在的不平衡,也是一样的道理,需要经过一定的时间才能彻底恢复如初。例证就是,奇迹是缓缓流散的,这也综合了梦想罩和自身的力量特征在里面而思考。
所以,并不奇怪。
然而,我的制胜之道,就是,玄梦无敌。
这次的条件,更加狂情、自由、深刻、无边,完全具有决胜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