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日月圣子不高兴一道:“行了,逍遥老儿。赶紧一边凉快去。我们,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只想尽快解决麻烦。”
春秋月又显得活蹦乱跳:“好一个哥哥。好一个臭屁风菊怀。嘿嘿。”
这七个家伙,其实都是突然出现的。三个在楼上,两个在面前,一个在远处,最后一位,就在万无花旁边。
叶不问轻轻一瞥,就道:“我叶不问做事,交朋友,待人,接物,从来都是凭心而动,绝不会犹犹豫豫,迷迷糊糊,亦正亦邪,至于你的看法,十有八九,就是一种两面三刀、口蜜腹剑、犹疑不定的具体表现罢了。在我看来,倘若此刻的你,再不当机立断,一定会痛栽跟头,甚至失信于朋友。这应该是你最在意的事情。”
我索性明言,将自己的真实想法和盘托出:“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追寻和探索,我已经明白,世界,处处皆是晴。
只要你想,就一定会遇到它。然而,但凭你刚才的那番话,我就选择不与你合作,可我们,终究会是朋友,一种不像朋友的朋友。我再一次强调,就是想告诉你,如果你长时间不和你的朋友站在一起,就会失去朋友之间的基本意义,那么最后,就会诞生出一种新的关系,我称之,挚友。一切有为法,有如梦幻泡影,为什么要这样看不开呢?”
我就看向别处:“这本不是我该做的。我又何必强求?再说,相信,靠的,就是信念和立场,而现在,它们扑朔迷离、渐行渐远,教我如何不动容?”
慕容姑娘反过来一说:“既是如此,大家暂且做做朋友,又有什么不好?难道你一定要心生猜疑,盘根问底,一探究竟,这样才肯善罢甘休吗?”
我笑了,不确定的:“你以为呢?但我却要告诉你,这是我的自由,没有任何个体可以动摇分毫,包括你这个慕容姑娘。
我一笑:“各就各位。都来一个简短的自我介绍吧。也好让我,可以对号入座,呼上姓名,仅此而已。”
叶不问再次瞪我:“你的心思,要想窥破,有如大海捞针。不过,你今日之决定,必然会伴随着一定的代价。你可要想清楚。”
我想都不想,便答:“我就是神。所谓的弑神魔君,都不再是我的对手。你认为,普天之下,还有谁能碰我一根汗毛?姑且不论这个,就算被敌人侥幸赢得了一招半式,我们的自由,我们的晴天,我们的至道,永恒不衰,只会越走越远。这一切,真地那么难以理解吗?”
叶不问一沉色,一拍手,喊道:“你们可以出来了。据说,这个风菊怀,是当世的天下第一。是不是,就要问过你们日月圣子、日月圣女、日月圣使、无剑孤神、神行千梦雪、幻影夕月和奇门雪月七位的高见了。我,逍遥宫宫主,也只能退坐一边,等你们的好消息。”
我在想,到底谁,才是今日之主谋。我既然坦诚布公地言明了,也就希望,那个人,能够主动站出来而已。这也是,他最后的机会,不容错过。”
叶不问立马放肆而笑:“你真地以为,自己很聪明?但你考虑清楚没有,如果我撒手不管,亦或,带走我的小姿徒弟,你们的处境,才会变得相当不妙。你要想清楚,自己的话,会遭来什么样的后果。哼。”
我并不在意,一个劲地表态:“我,已经想清楚了。我觉得,你,不像朋友,但却偏偏又是的。然而,对于一个不像朋友的朋友,我通常都会冷眼看待,甚至不闻不问,尽管他费尽心思,也是徒劳而返。我的意思,便是要你,真诚地面对自己,在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