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闭眼而回:“你的看法,错了。我,不是那样。你们,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我才婉转一道:“那好。我就说说吧。乐就是乐,音就是音。有的人沉迷其中,那也无可厚非。只是,乐,更加的迷,而音,更加的痴,不过,要想完全说清楚,也不无可能。简单地概括,乐是奏出来或听出来或写出来或看出来或想出来或会出来或悟出来的真善美之结合,而音,是扭出来或弹出来或蹦出来或飘出来或瞪出来或醒出来或渗出来或添出来的绝味正宗无邪无偏之传达之心动。
好了,你请衡量吧。”
田自在一怒一惊一瞪一颦:“你,怎么那么像臭屁风菊怀呢?啊?不过他,却不是那样的。而你,也不是的。对吗?”
大神暗笑:“我,必须听到一个完美的答案。”
万无花只好一试:“其实,无音之弦、无弦之音,并不存在。存在的,只有听得见的。万物有灵,如果永远都不可捉摸,那还叫音和乐吗?”
我浅而笑之:“这,还真是有点玄妙。自在,你听得懂吗?无花,你又听得懂吗?”
田自在急忙摇头。万无花跟着轻摇。
大神又说:“仅凭此,我还是不能够相信。”
有什么问题吗?”田自在极为不忿。
大神一瞪:“不。不是这样的。”
我只好笑说:“音,是无弦之音。乐,是有弦之乐。至于为什么要大肆区分,那是因为,它们根本不一样,实在有天壤之分、仙凡之隔啊。”
田自在兴奋一道:“飞往杭州!”
我又提问:你不告诉我们,你是谁吗?”
“我始终在东方,而你们所看,只是音或乐传达而来的。去吧。去往你们向往的自由远方。”
田自在偷偷一乐:“敢情,是骗我们的?”
大神终言:“你们,过去吧。我懂得了。”
“啊?你不懂?”田自在急喊。
大神摇头:“我懂得,他是一位懂乐之人、识音之士。”
这位神挥手一道:“我,不受胁迫。你们,还是快些回答我的问题。”
田自在一急:“我来。这音,就是我们通常听到的声音,可以是听得见的,也可以是听不见的,称之为,声波。至于乐,一般都听得见,那不还是声音的一种吗?”
大神一笑:“那你觉得,有听不见的乐吗?”
“哇!你说的什么鬼?”
我适才露笑:“没什么,一念之间的感受,再加长久的追寻。”
万无花稍感诧异:“这,还真是出人意料。”
“你的观点,有些片面。我不认同。”
万无花只好再想。
我笑说:“想不到,看你秀外慧中、神裔如光,竟然是一个乐迷和音痴。不对吗?”
田自在一乐:“那么,是要来两段,还是要唱几句?”
大神复说:“不。不必。
我只要你们,说出内心的真实想法,并且得到我的认同,如此便可。”
大神一笑:“你,当真这么认为?可是,你也并没有说清楚啊。”
我也笑了:“是说不清楚的。能说清楚的,就是音和乐不一样,只是我们通常都把它们混淆罢了。进一步去说,乐,是至美的、动听的,音,则是绝伦的、通畅的。”
“好。不错。我再补充一点。音和乐,其实是一体,但到后来,就逐渐演化为了两个极端,曾经发生过一次大劫,最终,混乱过后,就完全独立而又明显区分。”
我答:“不是。他,应该也是,最久远的神之一吧。”
万无花就说:“那我们走。”
“走。”我应。
“哦。”
万无花又问:“你不会再为难?”
“走吧。”
田自在一想,就答:“有。可能是另类乐种。这,绝对有可能。”
大神一瞥:“你的见解,太低微了。我想听听,他的看法。”
“啊?这可是千真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