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自然想再来。至于其余的手,暂时性地刚巧抓住。我一拐,竟然出现一点动乱。之所以移位,也是这个原因,而不是让自己变无可变。
那一只手再来的时候,就遭到我的疯狂袭击。我也于混转之中弹了一下。
他们不服,又要死抓。这使得我又猛袭一个人的手。这只手是谁的,不重要的。因为我,始终保持在那一点。
也就是说,八只手中,只剩七只手,但却很近。
我一感知,就发现谁离得最近。那么就再度把注意力集中在它上。好,它快抓到了。我就反转一点。又出现一点偏差。
然后,另一只手离得最近。我就正移一些。这个偏差,实际上有点丑陋,却是我需要的偏差。因为,我的位置,就在左下侧,按照一个定准来说吧,而它,就是梦想道的最佳临界点。
我疯狂转了起来。他们还想抓我。我就趁此机会反手加正手,先踢走一个,至于剩下的三个,先让他们抓吧。
因为我知道,他们一定会等,那个人再来抓我。这是最好的战术。其他的,都是浮云,在我看来吧。
那个人疯狂冲向我,又被我踢中。然而,他们突然一变。三人合力,将我扔上天,然后一齐冲向空中,企图牢牢从四个方向紧紧抓住我。
然后,又一博,不同的是,这一回,朝下博。怎么说呢?就是直接往下蹲,跟着往前踢,露出一个破绽。按我想,他们势必回环夹攻。
我双腿一变,全都朝上踢向他们。他们一抓,我再用反手,顺带一博,也就是说,反踢的同时,故意停留片刻。他们遂以为我找死。还想用手撇。我再一反,就回来了,人跟着下落一点。
这一回,靠的是机智的博和脚上完美的功夫和力度,缺一不可。
“我们知道了。”大家异口同声地回答。
这里,倒真值得留恋。但我觉得,这不是我的家。
我说:“田兄,你真地想要那颗珠子吗?”
他说:“我不要了。我觉得,还是风系无极道比较厉害。”
我却轻言:“过程不重要。
我反转了,同时又正待了,遂冲出了这个困局。一爆,他们便一哄而散。
我急言:“还要打吗?”
“没想到。我们布了万万载的局,被施主旦夕之间就破了。”
他们说:“不博。”
我又问:“只会正手和反手?”
他们却说:“不是。”
他们越想同时抓,就越抓不到。当然,这个过程,是很费力的。
于是,他们改变了方法。可惜,不再有用。这种游戏式的困局,怎么会困住人一生,更何况是这样一个反转自由、正待自由的我。
所以,无论以什么作为赌注,都不会成功太久。当然,他们的赌注,也就是自由本身。
怎么说呢?正手、反手、博拳,靠的就是位置和拳头、脚跟位置的变化,其实,就在一念之间。否则的话,你靠什么变?又靠什么博?
这不是算出来的,而是打出来的,说得不好听吧。
最近的那只手,自然是刚才的那只手。他想抓,却扑空了。因为,我早已看准他的抓法,是死死的抓,而不是顺手一抓,这样其实最容易逃脱。
我一笑,半空一顿,左移一点。他们竟然不做丝毫调整。在那最惊险的一刻,我猛然踢到一个人的手,弹上一点点,似乎即将被抓。
但我却明白了一个道理。
失之毫厘,谬以千里,更何况,这个局,变成了残缺的,失掉了一只手。
我一想,后面的肯定攻来,又不能一一击破。算了,只能快速一点吧。先试试他们的速度再说。
我一加速,他们跟着加速。我再加,他们复加。一直加,一直有。我一急,停在中间,不动了。这时候,仿佛不能引爆梦想罩,可能是游戏规则吧。但是,无伤之道肯定行得通。只是,我不太想。
这一刻,我想到了自由。那好,加入一点自由的打法。
你要那珠子,我便帮你取吧。”
“真的?”
那个仙人忽言:“守护者就在里面。你们去见她吧。切记,好生说话。”
我笑回:“你们这种打法,不怕折了自己的招牌?”
慕容姑娘又笑说:“你们,真无赖。我们在一旁,都看傻了。”
“这~~~”他们陷入最开始的讨论之中。
我笑答:“那就好。”
我开始博了,而不是疯狂退后,并且,后面还有两个家伙。其实,我们转了一个小半圆。
一博,就差点挨了一拳,还是反手一挡弹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