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几天前,我问过类似的问题。那时候,我并不是真懂。”
“那你赶快说说吧。”
我立马一回:“其实,神,就是你啊。你既已理解虚空,就不要被这个误区本身所困扰。这是我方才所明白。”
我却说:“孤剑,不要放弃。还差最后一点了。”
慕容姑娘又惊:“还差一点?”
“对。”
“我~~~”
万剑鼓舞,齐声呐喊。
慕容姑娘忽道:“我来说一句。就说一句。孤独无缘,我愿等待,下一个缘分的到来,在这永远不可描述的虚空之中。”
孤剑再次变得疯狂起来,一时之间,陷入挣扎和极端的不解。
万剑焦灼,一度混乱,但又自动恢复原状,静待新主人的出现。
孤剑终于说道:“你,为什么会懂得这些?这是我最不懂的。你先说明这个问题吧。”
孤剑立马飞天,悠忽无影,完全捉摸不透:“那是因为,你还可以走得更远。”
无名剑却道:“你就那么在意强弱和胜负吗?”
孤剑反驳:“我现在,只在意,我的虚空,比你们的想象大。”
我急道:“还差最后一点。”
“对。”
孤剑又说:“这么说,你的道,是无极道,一点也没错。你的看穿,也没有错。难道你不怕,我成为真正的虚空之神之后,会彻彻底底地打败你?”
我却一念:“不可能。”
他陷入心灵的思考。
慕容姑娘却好像云里雾里:“这能行吗?”
游之之一道:“行的。”
孤剑拼命摇摆:“不。我的孤独,是最强的。”
我笑:“你的孤独,终究达不到那最大的无限。因为,它并不存在。你懂了吗?”
“是这样。”
孤剑一想,似觉如此,又问:“我的道,是什么?有没有一个确切的名字?难道是孤独不成?”
我说:“就是孤独之道。这和你能否获得极致超越,有莫大关联。”
孤剑思道:“那好。我想想。孤独于我,是伙伴,是朋友,也是敌人,更是,真爱。为什么我会想到这个?难道,这一切,仅仅是个爱?这样的道,真的是我的道吗?等等。不对。它是,梦想、幸福、生命、热诚、勇敢等等一切的结合。孤独,是可以变化的。正如那虚空,也是可以变化的。你不能完全囊括,那你就去看穿。”
游之之就说:“是神之道。”
“哦。”
孤剑复问:“神,有什么好?”
“哦?”我惊讶道。
孤剑身上一下子绽放出黑白之光,十分闪耀、明朗,慕容姑娘一惊:这怎么会?
万剑欢腾。孤剑入道。
我走了两步,仅此两步,再一次望向那个快要苏醒又陷入黑暗深渊的他,浅道:“首先,我会预测未来。其次,你的道,太显而易见了。因为这是你的孤独,给我的最深感触。其实我悄悄地,和他们做了朋友,在这一整个过程当中。你应该不会没有半点察觉。”
孤剑一想,又一想,一下子陷入最深的孤独边缘以及虚妄,可是,就此一念之间,似乎就懂了:“我明白了。神,也是一种孤独的存在。这是我自己的道,与任何个体都无尤。至于你说的虚空,我还是不明白。”
我一想,才说:“那你可以尝试,减少一点孤独,而不是一味地增长它,就像你说,天地盟盟主寂思,只是一味地去坚持罢了。你要犯同样的错误吗?”
孤剑动容。万剑期待。
“虚空?想象?孤独?原来,我只是一点,可却要成为霸主,这不可能。我明白了。因为,那一点,即便最强,同样不能反过来侵扰比他弱的世界。谢谢你。我本就是神。这也是我对自己的一个考验。”说时,孤剑变身了,更为浩瀚、传奇、完美、孤独、神葩。
我赶紧祝福:“恭喜。你成了真正的神。而我,还在徘徊之中。”
他没有反驳,仿若想通了,又说:“你,还真是个谜。不过,未有之虚空,你应该也不能完全参透。”
我还是轻道:“可以。”
他仿佛又想通了一点,没有说话了。
孤剑又问:“你觉得,是虚空大,还是宇宙间的一切大?”
“我已经给出了这个答案。”
“哈哈。你当真这么认为?”
“你好像懂了一点,但不是都懂。”
“那你再说说。”
我复笑:“虚空,可以有无尽虚空,也可以有思想虚空,还可以有妄图虚空。它们之间,可以没有任何联系。这下,你是不是更加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