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的魂魄不全所造成的影响，素锦的言语之中也滋生了几分恨意。
她承认她确实是有自己的私心，那就是她在挑战中特意给楚阳弄了最大的一个难关，也是楚阳的心理障碍。
能否完全克服这个心理障碍，那就要看他自己了。
听着素锦的那份回答，天乩像是明白了什么，忍不住笑出声来。
“所以在你眼里，楚阳只不过是一个挑战者而已，你从没把对方当成过恩人，你更不觉得对方意外帮你收集了散落的魂魄是一件正确的事儿。”
总结着素锦刚刚所说的话，天乩心头的那份爱意也在此刻彻底消磨。
要不是楚阳，他现在恐怕还待在天牢之中，楚阳是他的恩人，他当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恩人参加任何冒险。
“那你告诉我那场考验会带来什么？倘若通过考验真的会得到无穷尽的力量吗？”
想到楚阳最在意的问题，天乩忍不住过问着，这份过问却也让素锦陷入了沉默。
虽然是这样，但她还是有自己的想法，毕竟她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以为你应该是了解我的，毕竟我从来不做出伤害别人性命的事，但这一刻我发现你对我的了解似乎只停留在表面。”
素锦有些失望的说着，看向天乩的眼神中也透着淡淡的落寞。
直接给了一个最为肯定的答案，楚阳的这份肯定也叫二者无话可说。
宫殿之中，两人透着玄天镜，默默的关注着楚阳的一举一动，可素锦却始终沉默不语。
“我可以问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吗？你明知道那里面得危机重重，如今你让楚阳进入其中，明摆着就是让他去送死。”
或许他所喜欢的就是那魂魄不全的素锦，而真正的素锦则是很难让人喜欢，毕竟她自私至极。
面对天乩的那份总结，素锦仔细考虑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
“如果你非要这么认为，那我无话可说，毕竟人都是自私的，我掌管着偌大的宫殿，平日里面对的事情只多不少，我又和需在一个挑战者身上浪费时间。”
力量吗？没有人不希望自己能够得到更强的力量，也没有人愿意舍弃力量，只是有些力量，没办法轻易获得罢了。
“这件事情我不给你一个完全的答案，毕竟那力量的强大无人能知，楚阳也只不过是众多妄图挑战力量的挑战者之一而已。”
由于两人相识已久，素锦也不想说出违心的话，最终还是给出了这样的一个回答。
她以为自己的决定会被理解，没想到到头来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听着素锦那颇具深意的言辞，天乩张了张嘴，到了嘴边的话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他又何尝不想相信素锦呢，只可惜这一次的事情涉及到了他的恩人。
天乩忍不住出言询问道，此刻的他突然觉得素锦也并非是自己想象的那样良善。
面对天乩那份有意的询问，素锦笑了笑，似乎是在笑他的天真，又似乎是在笑他的询问。
她当然不会做出随便取人性命的事，毕竟她也是有底线的，她不会任由着手上沾染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