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兄长在这做什么,前院可热闹了呢,怎的还不过去呀~”
温理听着这声音耳熟,一回过头去,果真是昨夜的温北柔,这时候正穿着一身雪白绒貂,轻啄粉黛,可爱的朝这边走来。
出于心虚,温理稍稍侧了侧身,退到不显眼的地方。
温瑞这话一出,众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温珩温瑜入流了?
这可是儒家立德啊!他俩也不过刚刚十九岁,一次便能入流,这放在整个郴州也是天才之辈啊。
怪不得温家会答应顾家所谓的姻亲鼎固,这是要露个大脸啊!
温理也知道这位虎公子的臭脾气,不过是寻自己不是显出自己罢了,想想便顺了他的心意。
“圣人家赐下的口诀哪是这般容易的,我是云里雾里摸不着门道,还得几位兄长帮趁着不要我上台才好。”
温理横竖不要出头,那就顺理成章让他们遮掩着就是了。
温理回道。
温瑞见此,开口说道:“何须议论长辈,小十戴着站的远些,不算怠慢了顾家。”
温环向来心烦温理,二房之所以让人瞧不上,不就是没个嫡子撑场面么,虽说这二房对半要落到自己手里,可温家规矩没嫡子可是要过割家产的三分之二啊!
说完朝温理招招手。
这时同行的珩、瑜、珏三位嫡公子,还有各房的几个庶子,有二房的温环、温琜,分别行九和十一,三房的温现,行七,剩下的就是些不懂事的小孩子。
众人只见一人带着鹤身面具,身姿倒是不凡,但似乎除了温环温琜,没有几个认识这少年,听到温瑞唤此人叫小十,才呛呛有些印象。
他还是很好奇,昨夜那位男子,会是谁呢?
“三哥莫要羞煞我俩,不过是刚刚窥视立德,算不的什么!”
温珩稳重的说道。
温瑞哈哈大笑,正要再好好吹耀一番,身后却传来一串银铃声。
温环一听这话果真眉飞色舞起来,眼神递给温珏,表示自己才是可以上台的那个,暗示自己已然悟了口诀。
温珏脸色却不太好,厌弃的看了看温环没有说话。
“小十你还小,多锤锻些筋骨一定可以向你四哥五哥一般入流的!”
于是开口道:“今日是要与那顾家小辈比试,听闻你这几日是日日出门寻乐子,可曾悟了我家功法?今日来前厅是要出丑不成?”
温环想着就温理这柔弱体格一定是参悟不了对身体要求极其严格的温家功法,加上温理总是出府,想来是个没耐性的,这才出口。
温瑞听到这话,眼神微动,这时也不急着替温理搪塞,倒是想很期待温理的回答似的。
温理见躲不掉,只好上前:“温理见过几位兄长,阿弟。”
温珩温瑜都是点点头,温珏倒是好奇温理这鹤身面具,打趣的问道:“十弟这面具倒是精致,只是这前厅见客,二伯仍要求戴着么?”
“父亲说过不许摘,我是不敢随意忤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