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纸人，似乎没有这个能力。
······
执镜司大堂。
“怎么了？”
郭玄问道。
“没事。”
郭玄道。
“你扛着他，咱们走吧。”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林果喻率先一步踏出，郭玄马上跟着。
不远，就能看到等在原地，闭着眼睛碎碎念的郭玄。
“郭玄，走吧。”
林果喻看了郭玄一眼，此时他脸上的浮肿已经消去，只剩青紫，想必使用了一些宝物。
深知就凭这几个铁镜，根本翻不起什么风浪，去那宅子是白白送死啊。
他看向林果喻，后者只是缓缓摇头。
“不必多言。”
他伸手一指林果喻，“更何况，他一个九品外炼境的武者，真的遇到这种诡异，怎么可能活的下来？”
我当然活不下来！
林果喻没想到这纸人这么厉害，想想也是，错非有魙玉，他根本不可能活下来。
“启禀大人，”林果喻躬身一礼。
“我认为，此事不能由我们这些新人来主导，应该让老人去负责。那纸人有撕裂空间之能，还有分裂自身的能力，我们的人数优势发挥不了。”
“哦，”程东来一拍扶手，双眼微微眯起。
“大人，不，这件事还是交给我甲队吧，我们对京城再熟悉不过了。”
乙队是萧文珏负责的外地人，甲队则是京城的豪族子弟。
同时执镜司的铜镜，对于任务的执着是必然的。
他浑身肌肉紧绷，按照一个稳定的步伐往外走。
嘭！
好像是踩到了什么，林果喻捏起拳头就要挥出，低头一看，是那镜子。
程东来坐在首座。
下面是三个小队的人手，厉欢和萧文珏剧烈讨论着。
“大人，这件事，我乙队愿意负责！兄弟们一拥而上，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魙玉时刻吸走寒意，林果喻恢复行动能力，他回头看了看那宅子。
黑黑的一条甬道，最里面的宅子暗到看不清，像是有人在用墨水用力涂抹一般，那种诡异的黑，令人头皮发麻。
林果喻记得那范捕头给的卷宗，也就是那媒介，其能力让众人浑身僵硬动不了。
两人身处的宅子漆黑无比，越往外走，越能见到光亮。
就在两人迈出胡同的时候，郭玄微微喘了口气，刚想说话。
一股致命的寒冷迅速贴在林果喻背脊上，像是有死人舌头在他背后呼气，让他浑身一僵。
“这是？”
林果喻看到郭玄身边，还有一具···枯尸？
“陈思汗，不知道他用了什么秘术，还活着，但是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
程东来起身离开。
“这样么，那就让你们二人带人进去查探一番，看看情况，”程东来细忖片刻，敲下了行动基调。
“大人，不可！”
此时郭玄也出言阻拦，他是见识过纸人的诡异的。
“你是说，空间之能？细说。”
“那···”林果喻把自己与郭玄彼此看不见的事仔仔细细讲了一遍。
“你少危言耸听！”厉欢是个暴躁性子，他冲着程东来行礼，“大人，掌握空间之能可是五品宗师的能力，怎么可能有这等诡异出现。”
“林果喻，你说的，可都是真的？”程东来笑呵呵的摸着下巴，并未急着做约定。
林果喻回来就把事情全部交代了，除了那纸人与镜子，别的一个没落。
程东来此时再次强调，无非是要林果喻表达自己的观点。
“总算没有白来一趟。”
林果喻这话像是说给别人听。
将镜子揣进怀里，和魙玉紧紧挨在一起，林果喻继续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