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渊了然。
果然……
这个诡异空间进来之后，好像不仅信号没有，就连时间，除了本身挂在这里的老旧挂钟还在走动之外，他们所带进来的，任何时间有关的，好像都静止了一样。
“乐哥，给。”
乐渊点头，顺手把本子和钢笔放回身后的背包里面，拉上拉链。
“现在几点了？”
马兆兴看着这全场最低金额，忍不住撇嘴嘟喃一声，“看着光鲜亮丽，怎么这么穷啊？”
女秘书，？！！！
你不知道一个女人保养自己多花钱吗？！
“是你自己说一百万的，如果不愿意，那就算咯……”
“……我写。”
又重新翻了一页，写下欠条，签上名字，至于手印……
“乐哥，咱们真的要回去吗？”
别说马兆兴，李主任那些人亲眼看着现在风姿绰约坐在迎宾台后面，那嚼着某样东西的长发女人，都是直发怵。
毕竟这个不知道披着人皮的怪物，刚才可是当着他们的面掏了两个人的心脏吃下去。
乐哥，这准备……还真是充分！
然后赶紧接过，刷刷翻到后面空白的地方，第一个递到李主任面前，“来，写吧。”
李主任，“……”
在乐渊的开路之下，两人已经重新回到走廊和大厅的交汇处。
虽然李主任那些人战战兢兢，但还是相互推辞着跟在他身后——
谁让对方那么有底气，还收了他们这么多欠款。
马兆兴虽然不知道大佬为什么问这个，但还是掏出手机，老老实实回答，“九点……咦？为什么现在才九点一十？”
看到这里马兆兴还不相信，去看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还真的是九点一十。”
奇了怪了，不说自己打卡之后睡了多久，就他在这里呆的时间好像都不止半个小时。
臭小鬼，一看就是单身狗！！！
女秘书心里想着嘴巴却不敢说出，只好将牙龈咬碎了吞下去。
马兆兴确定好每一个人都签了字条之后，像献宝一样捧回乐渊面前。
马兆兴抓过对方手指，在他脸上蹭了蹭，然后在本子上签名的地方摁了个鲜红的手印。
其他人也乖乖在本子后面签了一页又一页的欠款字条。
女秘书……媚眼都快抛抽筋了，乐渊也不带看她一眼，最后只好悻悻地写下了一张三十万的欠款。
如果不是走在最前面那个年轻人给他们的底气，他们可是万万不敢再回来的。
就算这样，也是缩头缩脑，恨不得自己原地消失。
那大厅迎宾台，美丽的迎宾女诡后面墙上，挂着一个老旧的圆形时钟。
最后，为了自己小命着想，还是咬牙签下欠条。
在李主任写到欠款五十万的时候，马兆兴赶紧提醒，“哎哎，写错了，这里，一百万。”
“刚才不是说好了五十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