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却是挺能装啊!!”
一摆手。
“这小子嘴太硬,先去割了他一颗卵子儿,给这小子长长忘性!”
“嘿嘿。”
洪八公嘲笑不止,蓦地一脚狠狠踹在游方方士身上,接着一把扯住其衣领,而后用大耳瓜子啪啪扇在他的后脑勺上:
“小子,你却是挺有尿性儿!还真是煮熟的鸭子,只剩嘴硬了。”
“你小子没来洪爷这拜过船埠,就敢出来摆摊,嘿,你这不是砸爷的饭碗儿么?”
“这…小人初来贵地,不知端正,是头一次进去摆摊,求洪爷高抬贵手,放过小人吧。”这尖嘴猴腮的游方方士眼珠儿一转,急速作揖讨饶。
洪八公嗤笑一声。
接着,便见那洪八公领着几个男人,与那低头沮丧的蔡小武,皮笑肉不笑的凑了过去。
接着。
便见那洪八公领着几个男人,皮笑肉不笑的凑了过去。
无非,此事与他也没啥关系。
“黄老哥,走吧。”
号召一声,抬步就要离开。
怪不得他其时察觉到有人在邻近故意无意的窥伺,原来都是这洪八公的人。
没想到一座小小的县城,也有这般多的门道。
这时候,身旁的文士笑着道:
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啊。
“好。”洪八公回身,亲热的拍了拍蔡小武肩膀,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语重心长的道:“随着爷混,绝对亏不了你。”
一阵芜杂的脚步声传来,接着便又有三四个壮汉围了过去。
嘴里骂骂咧咧:
“狗日的货色,跑的倒挺快啊,老子先打断你一条狗腿,瞧你还能跑…。”
“这…。”蔡小武有些踌躇。
“咋滴,你小子不乐意?”
那男人眼一瞪,扬起拳头就要砸去,可拳头还没落下去,就被中间的洪爷喝止。
蔡小武大惊:“那…那第二条呢。”
洪八公笑了笑道:“第二条便是随着我洪爷混,此次的事儿,就算了,当前进去打狍子,上九存一。”
蔡小武眸子一转,装糊涂道:“洪爷,啥是上九存一……”
“义宁县北蔡家村”
“知道义宁县的端正么?”
“之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啊啊啊啊啊~我说,我说,小人来半个多月咧。”游方方士扯着嗓子惨叫。
方圆的国民见到这阵仗儿,急速远远避开,不敢多管正事,可也有破例,那迎仙楼左近,就有两人饶有兴致的朝这边张望。
洪八公使了个眼色,那男人满脸遗憾地收了短刀。
游方术士苦着脸:
“四五日…。”
“呦呵。”洪爷眼神一冷,“你却是个人材!”
“呸,你他娘的咋不跑了”。
这措辞之人是其中年秃顶壮汉,黑衣短打,满脸横肉,那对阴狠的眼珠子不屑的盯着地上那人。
“大爷,您这是何以?小人不过是个小小的游方方士,可没的罪行您呐。”
一旁的几个男人听到叮嘱,马上走出两人,一左一右摁住游方方士,另一个男人从腰间取出短刀,笑嘻嘻的就去扒他的裤子。
“别,别,洪爷饶命啊。”这游方方士脸都绿了,含着泪看向洪八公正:“小人还没授室生子,若没了这货色,今后的香火了就算断咧,洪爷高抬贵手啊。”
“呵。”洪爷不急不缓的笑道:“来义宁县多久了。”
游方方士捂住痛苦悲伤的肚子,惨叫道:“别打了,别打了洪爷,小人真是头一次啊。”
一边儿讨饶,一边儿又挣扎着从怀里掏出几十个铜钱,“洪爷,小人愿将所获的这些钱献给洪爷您。”
那洪爷一把打掉递来的铜钱,冷笑道:
“你他娘的别跟爷在这儿东扯虾蟆西扯淡的,老子手底下的兄弟,半月前就见你小子四处流窜行骗,追了你几回,可都被你小子逃了去。”
说着,伸手啪啪拍打着游方方士的面颊,黑沉沉道:“说吧,此事怎么着?是断左手仍是右手!”
这话儿可叫游方方士吓了一跳,他表情煞白,显露一副被委屈的无辜脸色道:“洪爷啊,小人真的是头一次进去,您若是不信,小人可以对天起誓!”
“嗯?”
秃顶男人眉毛一皱,斜眼瞧向那男人,男人一愣,继而嗫喏噤声,不敢再去多言。
这时候,那秃顶男人才又看向地上那人,冷笑道:“你可知在这义宁县的一亩三分地,但凡游街串巷,乞讨卖艺的,都归我洪八公管!”
“何处的二位,看了半天儿戏,不打声号召,怎样就走了?”
羽士还没走两步,就听到有人喝止他们。
扭头看向来人。
“这洪八公是义宁县的背后的蛇头儿,跟县令也有些瓜葛。”
“怪不得!”
羽士点头,咧了咧嘴,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蔡小武陪着笑貌,颔首弯腰,心里却是大骂洪八公的直系十八代女性。
…………
羽士瞧了半天繁华后,蓦地想起自个那日假扮算命老头的事儿。
“人各有志,这小子有尿儿性,就先割了他的卵子,再切他一条胳膊,放他走吧。”
洪爷笑颜可掬的说罢,回身就要离开。
“洪爷,莫下手,莫下手,小人当前就跟您混了。”蔡小武气的牙疼,可也只能认了。
“蠢蛋玩艺儿,这都不懂。”有个男人鄙夷的瞧了他一眼,道:
“上九存一,便是所获的财物,九成上交洪爷,自个留一成。”
那洪八公点头微笑,也不言语。
洪八公咧嘴一笑,点了颔首:
“小子,当初给你了两条路。”
“第一条,切了你一条胳膊,算是你破了端正的处分。”
“鳖万儿?”。
“蔡小五”
“哪的人?”
扬了扬下巴。
“继续割。”
那持刀男人伸手就去扒裤子。
这人抬开端,左眼圈儿已是乌黑一片。
他年数约三十岁许,长得尖嘴猴腮,唇上蓄着两撇鼠须。
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