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赶忙求饶。
一边求饶，她脸上似乎有什么东西脱落。
那是一张人皮面具。
“莫不是几千年没揍你，皮痒了？”
萧晨的声音凭空传来。
这一次。
再次改变之后的封面上赫然写着四个大字。
《萧晨自传?老夫问鼎仙路那些年》。
“老夫自修仙起，迄今”
少女继续说道，一边说着，她狭长的丹凤眸子里，隐隐有些冷意，不过夬就消散了。
“刚刚跟你开了个小玩笑。”
“几千年的时候，因为某些事情，我不得不放弃前世修行，进行转世重修。”
话音未落。
她又被萧晨敲了一下，整个人的脑门高高肿起，萧雨柔甚至隐隐看到，她头上鼓起一个大包，还在微微冒烟。
“下次再敢拿老夫寻开心。”
“老夫让你连转世的资格都没有。”
“信不信？”
她转世之后，除了昆仑狐一族的天赋能力外，其他一切全部丧失。
这项魅惑能力。
对她来说，
“除了问心之外，还有一种天赋能力。”
“魅惑。”
萧晨淡淡解释道。
萧雨柔目光呆滞了片刻，这一刻，哪怕她是个同样容颜绝丽的女人，也不禁被面前的少女容貌吸引。
“醒神。”
萧晨的声音从她脑海中响起。
说到这里的时候，萧雨柔点了点头。
成为修仙者之后，除了战斗之外，闲暇时候萧雨柔也看了很多相关神话的书籍之类。
对于少女提到的事情，有些耳闻。
原本只是有些俏丽的少女，在面具脱落的瞬间，露出一张绝美无暇的面庞。
这张隐藏在面具下的脸，除了同样的丹凤眸子外，和刚刚少女的长相截然不同。
“好美……”
萧雨柔从曾祖的语气中，听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寒意。
这种近乎杀意外露的气息，萧雨柔还是第一次从萧天身上感受到。
“错了，错了，别打了。”
入眼是一行龙飞凤舞的狂草字体，还没等萧雨柔继续看下去，忽然只听到“咚”地一声。
然后她便看着面前少女抱头蹲下。
小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
“具体的，现在你还没有知道的必要，知道太多了，对你也不是好事。”
“大头羊那家伙，选择了云玄机……而我，算是选择了你。”
萧雨柔好奇瞪大了眼睛。
萧晨说的，是刚刚那本书的事情。
“知道了……”
少女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然后小声嘀咕道，“明明当年是你自己写的……哎哎哎，错了错了，别打了。”
其实并不能算是好事，最起码她先前的十几年，没少因为这个能力而吃苦头。
“闭嘴。”
萧晨的神识扫了少女一眼，淡淡呵斥道。
萧雨柔现在才刚刚开始淬炼识海，神识还不是特别稳定，面对昆仑狐一脉的天赋能力，自然无法抵挡。
“我也不想啊……”
少女弱弱解释道。
下一刻，萧雨柔的意识才恢复正常，而这个时候，少女已经重新带上了人皮面具。
“她刚刚没告诉你。”
“昆仑狐一脉。”
“帝辛家的那只狐狸，算是我妹妹。”
“而跑去大核的那一只。”
“算是我远房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