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片刻,几队骑兵被悄无声息的派往了镜湖书院,他们将作为斥候,死死的盯住镜湖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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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宁沧乘坐方语彤的马车回到了京城。
文启坐在高位,揉了揉眉心,这件事他才是最担心的。
若曝光出来,他的皇帝位保不住。
“依微臣之见,等九黎皇朝派高人来即可解决。以高人的水准,斩杀此人和他同僚不是难事。我们只要守株待兔就行,宁迟躬还在天牢,宁家的女眷也还在地牢。只要把这些地方看守好,不信他不来。”
文启假意沉思,实则这一幕他们不知道排练了多少次,“爱卿所言极是。此事就这么定了。”
“诸位爱卿可否还有其他事,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见无人继续上奏,早朝也就结束了。
此话一出惊得众人冷汗频出。
那宁沧竟如此恐怖胆大,想弑君,谋害国之重臣吗?
王良骥又道:“微臣还有一事相报。”
宁沧本想直接回客栈,但左思右想,这几日对母亲和两个妹妹们属实不怎么好。
让她们和一个小秃驴呆在一起,肯定烦闷得很。
如今也不差钱,干脆给他们买点东西回去。
当宁沧在镜湖书院斗志昂扬地在和几位大儒辩论时,文启这边也没闲着。
朝堂之上。
“昨日,宁迟躬之子宁沧擅闯我寝宫,欲将我斩杀。幸好手段平平,伤不到我。但他身边有高人相护,我也擒不下他。但毋庸置疑,此獠已有谋逆之心。”
他在外城就下马车了,靠自己的手段进入内城。
如今内城的看守严了很多,即使是皇权贵族想要进入内城都要仔细检查盘查。
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方家被查出和宁沧有染,可就得不偿失了。
文启听闻,眉心逐渐舒展开,“所言极是。就按你说的这样办吧。顺便派探子盯紧镜湖书院,那些读书人以圣人标准自己,嫉恶如仇。若让他们知道了,恐怕会掺和进来。”
“虽背靠儒家圣院,但吾朝也不惧他们,不过是些泛泛之辈,自视清高罢了。毕竟孤也是一国之君,谅他们也不敢弑君。”
文启和几位重臣商讨一番后,也便离去了。
御书房。
明面上的早朝结束了,但私下的汇报仍然有。
“王爱卿,昨日宁迟躬之子潜入宫中,拍到了我修炼魔道时的画面,留下了留影石,如今他掌握了证据,此事该如何办。”
“爱卿但说无妨。”
“陛下,近几日九黎皇朝的信仰司就会莅临我朝。我朝的信仰之力因北方百姓不信仰而亏空,而宁迟躬常年驻守于北,此事与他脱不了干系。”
“可见是宁迟躬欲要加害于我朝,微臣建议将宁迟躬于菜市场门口问斩。此举不仅威慑宵小之辈,更是向九黎皇朝表忠心。”
心尘的素包子大餐就晚点吧,反正也跑不掉。
“各位爱卿如何看待此事。”
文启看向仅站在他之下的王良骥,意图可太明显了。
王良骥应允,从队列中走出开口说道:“陛下,微臣认为趁早将此獠斩杀,否则贻害无穷。就在不久前,此獠也凭借夜晚潜入微臣家中,欲要谋害微臣。幸好微臣有修为在身,否则此生再也见不到陛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