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窗缝中看到的场景,不由轻轻夹住双腿,脸上满是红晕……
这一晚,冷烛将她留在了自己屋子,但两人都没睡好,第二天早起吃饭之时。
饭桌上,两人的表情都不太对劲。
“卿,不眠,奇……”
“有什么好奇怪的,等你长大出嫁之后,男女之事自然便了解了……以后睡觉把棉花塞耳朵里就好。”
冷烛捏了捏她那张吹弹可破的小脸,教育道。
她便软倒在了怀中。
将小丫头带回自己的房间中。
“啧啧,小小年纪学人听墙根。”
只见一个娇小的影子在月下鬼鬼祟祟地摸到主卧窗台之下。
然后冒出一个小脑袋眯起眼睛往窗缝中看去。
这丫头!
……
吃过早饭,沈浪怀着略显尴尬的情绪,与于晋来到成衣铺。
“呦!沈先生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
唐婉回过神来,笑道。
“心事?”
沈浪上辈子当过爹。
说完,她便放下碗筷。
以夸张的身法飞出去,直奔张家。
那样子唯恐沈浪再问一句。
“没,卿,饱了,屋……”
宫万卿闻言浑身一震。
哐当一声将还剩小半碗的粥怼在桌上。
最终,沈浪还是经受住了考验,毅然选择离开,至于回房之后怎么与唐婉探讨夫妻之事,那便先省略一万字。
而冷烛则闻着房内残留的味道,研究起皓月鞭法与那根邪门的鞭子。
时间一长,耳边不知不觉就响起低低的闷哼。
宫万卿低头喝粥一言不发。
冷烛不敢抬头看人的,只顾夹菜往嘴里扒。
沈浪感觉气氛有些奇怪,便开口问道:“你俩怎么了?”
似乎完全忘记自己也大不了她几岁。
“哦……”
宫万卿低下头,将脸藏在长发之下。
冷烛看了眼瘪着嘴的宫万卿,笑道。
修行之后,这丫头的五感变得极其敏锐。
自然而然会听到一些平时听不到的声音。
冷烛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趴在屋顶的自己,心中不由哭笑不得。
她依依不舍地盖上瓦片,一翻身下了楼。
左手捂着宫万卿的嘴,右手在她纤要上轻点几下。
裴掌柜一抬头,看到锦衣玉带的沈浪立刻拱手笑道。
一听唐婉说这话,突然想起昨晚两人在屋内干的事儿。
坏了,不会被俩丫头听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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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
沈浪颇为愕然,心中只觉奇怪。
“夫君,女孩子嘛,一旦长大总会有心事的。”
从椅子上窜起来给沈浪匆匆施了一礼,便跑回屋去。
而冷烛则抬起头来,看了看沈浪,又看了看一脸迷茫的唐婉。
“我也吃饱了……”
那是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有无数只猫在她心中不停抓挠,总想一探究竟。
熬了半个时辰,她熬不住了,于是推开门悄悄翻身至房顶,掀开一块瓦片,低头往内看去。
这一看就入迷了,直到大半个时辰过去,她听见对屋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