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他夫妻之间除了钱就是孩子,那颗心从没真正贴在一起过。
中年男人上对父母,下对孩子,除了责任,谁还记得他也是个人,也需要被关爱。
而这一世虽然残酷,但好歹有挂,还有眼前这位爱极了自己的女人。
沈浪伸手替她擦去泪水,不解道。
“夫……夫君,你为何待我这么好!呜呜呜……”
唐婉没忍住内心的复杂情绪。
所以唐婉的脸蛋瞬间羞红,宛如抹了层胭脂,那又气又羞又怒的表情着实诱人。
“这不是怕你担心吗,为夫看似伤很重,其实并无大碍,只需休息大半个月便可,夫人且放宽心。”
沈浪抓着她的手安慰道。
不由吓得浑身瘫软,跪在床边泪流不止。
“夫君……夫君!”
沈浪伸出还能动的右手,摸摸女人脸颊,强笑着开口道:
此话一出,唐婉腾的烧红了脸。
“夫,夫君……这光天化日之下,行此**靡之事,不太好吧……”
……
“妾身这就去!”
唐婉抬手抹了抹脸蛋上残留的泪痕,转身离开了卧房。
很快便端来一碗水,但现如今沈浪身上有伤无法坐起来喝,直接倒进嘴里容易呛着。
直到窗外夕阳的余晖被窗格切成几块洒进房间。
唐婉才猛然惊醒。
“……我,我怎么睡着了?”
唐婉哭得跟泪人似的。
这下沈浪也没办法了,只好轻抚着她的脑袋,微微叹息。
说起来天底下的女人都一样,情绪爆发确实很难解决。
“好,劳烦于老哥背我进去。”
沈浪点点头,他现在是一点都动不了,浑身上下散架似的。
尤其是胸口和左手,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不停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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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得用尽一切手段守护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
“恩……夫君说的极是!呜呜呜……”
眼眶通红,死死抱着他放声大哭。
“别管以前怎么样,今后你便是我妻,自然该对你好的!你看我今日受伤躺在**,不也得指望你来照顾?我说的可有道理?”
沈浪笑了笑,笑容中不免带着些自嘲的意味。
唐婉被这浓浓的情意再次填满,眼泪根本止不住。
眼前这个男人,即使受重伤躺在**,还想着别让自己担心。
“怎么说着说着又哭了?”
“夫人勿扰,再过十几日,夫君定能与你再赴巫山!”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说这话!?”
巫山是何物,他那晚早已解释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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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拿来勺子,一口一口喂他喝。
直到沈浪说了一句。
“夫人为何不以嘴喂之?”
心中暗恨自己一点事都做不好,尽给他添麻烦。
“无妨,先起来洗把脸去,再给为夫盛碗水,口渴。”
沈浪笑着开口说道。
但其实只要让她把情绪发泄出去即可。
她这段日子成天提心吊胆,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好,根本就没能好好休息。
以至于哭到最后一身与疲惫叠加在一起,直接就睡了过去。
而当于晋将他背入宅子时,江对岸遥远的山崖之上,有个人影一闪而逝……
窗外天色渐晚,唐婉带着哭腔从门口跑进来。
看见沈浪浑身是伤,手臂与胸口缠着纱布,血水晕开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