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沈浪没抗住**。
话说一个成熟绝美少妇躺在身边,那股淡淡的幽香与随手可触的身体。
是个人男人都顶不住何况憋了一年多的沈浪。
唐婉终于将此生最后一次赌注全压在了眼前的男人身上。
劫后余生的她,紧绷的神经本就需要释放,而沈浪未尝不是,所以一切发生的自然而然。
有道是:
“夫人……”
沈浪倒是没什么不好意思,只是这进展好像快了点。
“夫君稍候,待我先洗漱一番。”
沈浪看看房间里的大床,只好找借口说什么怕江边晚上凉才从小二那里要了床薄被,准备在地板上对付一夜。
从昨晚到现在,沈浪除了将她护在身后免不了肢体接触外,一直保持最少半步的距离,对她异常尊重。
这倒让唐婉心中有愧,如何忍心让他睡地板,便拍了拍床沿开口道:“夫君……地上凉,还是一块儿睡吧。”
清晨,沈浪刚准备起床。
唐婉就已经把衣服拿来帮他套上,然后自然而然半跪在地上,替他穿好鞋袜。
然后又去将木盆中沾了水的毛巾拧干,为他净面。
众所周知,谈情说爱的时间一般都过得极快。
先从播州天水的黄土地,旱窑洞,聊到江南文人士子的骚操作,南北差异成了打开话匣子的方式。
再从年幼时的幻想,聊到成年后的无奈、两人仿佛有说不完的话,一眨眼便已至江湾集。
同时,他也第一次真正体会到在封建社会做老爷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上辈子印象中什么扬州瘦马,米脂婆姨,虽然都是封建糟粕,但在当下的社会环境她们还真没得选。
为了生存,只好练就一身伺候男人的功夫,这就是风尘女人赖以生存的技能,没这个,她们可能连口饭都吃不上。
春潮就相思,桃花印金台;
红烛暖帐晚,蓬门为君开。
……
唐婉嫣然一笑,拿来木盆从房间的水缸中打水洗脸擦澡,再用柳枝沾了点粗盐洗干净牙齿,最后只穿了一身亵衣从屏风后走出来。
沈浪看着她莲步轻移,飘飘下拜,带起的香风直冲鼻腔,那股绝色少妇的艳丽实在太诱人。
“夫君,让妾身服侍你更衣吧……”
虽说两人一无三媒六聘,二无八抬大轿,但却是豁出命的情意。
再加上对外宣称夫妻,别说睡一张床,就算身子给他了又如何。
自己一个二十七岁的寡妇,风尘女子出身,能进沈家做妾都算福报,何况是妻!
<!--PAGE 1-->
这一系列服侍男人的行为她做的无比细心,一丝不苟,就像演练了无数次一般。
这不由让沈浪享受到了极致的臣服,又由此产生了一股强烈的保护欲。
拜别了船老大楚二,沈浪与戴着面纱的唐婉下了船,他俩下船之后先在码头中最大客栈住下。
小二一听两人是夫妻,出手还挺阔绰,便顺手给安排了一间清净的上房,并很贴心的给他们俩选了一张大床。
“……夫人,你睡床,我打地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