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将脸埋进枕头,耳尖烧得发烫。
“需要盯着别人才能解的题?”
带着柑橘与衣柜白桃熏香的气息突然撞进回忆,惊得沈元扯过空调被盖住脑袋。
沈元伸手关掉了房间的灯光。
黑暗中,沈元翻了个身,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被单,仿佛还能触到那缕沾着水汽的发梢。
记忆里黎知赤足踩在拖鞋上的画面突然鲜活起来。
“三更,你觉不觉得……你妈其实挺可爱的?”
沈元说着,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三更粉嫩的肉垫。
三更抖了抖耳朵,缩回了自己的爪爪。
沈元仰面陷在松软的床垫里,天花板上晃动的吊灯残影逐渐模糊成黎知的身影。
“完了,我大抵是中幻术了。”沈元喃喃自语。
就在这时,沈元感到胸口一沉。
那踩在他拖鞋上的足弓仿佛还残留着温度,脚背上淡青血管在暖光里纤毫毕现,踝骨随着重心转移划出的弧线,比沈元解过的任何物理题都更蛊惑人心。
未干透的发丝垂落在肩头,,在玄关暖光里蒸腾着柑橘的气息,肌肤洇着沐浴后的淡粉色。
拿起试卷打自己时,针织开衫滑落时露出半截锁骨,像是白玉镇纸压着的熟宣。
最要命的是蜷缩的脚趾,圆润的趾尖在慌乱中泛起珊瑚色,仿佛被惊动的贝类正在缓慢闭合。
床上再次传来一阵力道,闹闹小心翼翼的摸到了沈元边上。
一人两猫就这么看着。
“算了算了,不管了,睡觉睡觉。”
抬头一看,就看到一个大白屁股蹲了下来。
“沙币三更你想压死我吗?”
沈元抱着小猫咪的腋下将其托了起来,然后转了个方向,变成猫头朝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