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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令月盯着他看了半天,想瞧出他言外之意。
陆沉渊丝毫不回避地跟她对视,笑话,看谁先不好意思!
“……”
“嗯?”
李令月挑眉看他:“你好像很替这些反贼可惜呀。”
陆沉渊笑道:“哪能呢?我这是替咱们武皇陛下高兴,徐敬业但凡有点本事,武皇称帝也不会如此顺利,他这不是帮了武皇大忙吗?”
李令月先撑不住了,偏过头冷哼一声:“本宫警告你,小心祸从口出!”
陆沉渊摆出一副受伤表情:“我也就是跟殿下说两句心里话……殿下,卑职并非对武皇不敬,只是……”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下来,“徐敬业与诸王谋反固然大逆不道,但这些年因谋反案牵连的无辜者何其多?周兴、来俊臣之流罗织罪名,朝堂上下人人自危——这难道(本章未完,请翻页)
都说武则天内斗内行,外战外行,关键内斗的对手都是啥货色啊,一个赛一个的脑残,战略水平稀碎稀碎的。
徐敬业真是枉为李勣后裔,万分之一都比不上啊。
陆沉渊暗叹,武则天为什么对《讨武曌檄》从容,她是明白这檄文的后劲有多大的,但可惜啊,徐敬业的脑子但凡能配得上这篇檄文,她也不至于在次年改元“垂拱”,取意垂拱取之,意思是丝毫不废力气,咱抬手就给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