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二等车夫,连个气血关都没破,就敢如此大言不惭?
祥子晓得他性子,当下也没往心里去,只搀扶着文三儿回了院子。
把文三丢到二等大院大通铺上,祥子回东楼先练了小半时辰桩步,来不及冲澡,又去房里换了衣服。
想到这儿,祥子伸手摸了摸怀里那枚圆润的骨头。
这波谲云诡的乱世,想活命,拳头就得硬!
与文三吃完,天已微黑。
今天一路顺风顺水,自是因刘唐压阵。
可刘唐事务繁杂,又是个武痴,哪能日日守在矿线上?
这一路上,不是汹涌的流民,就是险象环生的矿区,更甭提车队里那些心怀鬼胎的人——
与还在练功(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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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瓶莲花白,大半进了文三肚子里。
酒过三巡,文三儿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拽着祥子的手,胸脯拍得震天响,说祥子但凡有事儿,尽管来找“三哥“,他就是把老命豁出去,也得护祥子周全。
这番话,自然惹得四周脚夫们嗤笑起来。
金福贵一整天都阴着个脸,他那小跟班瘦猴,更是把“一肚子坏水“写在脑门上。
就连先前对自己挺热络的刘虎,今天也跟换了个人似的。
人和车厂这权力的小漩涡,指不定哪天就把自己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