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差点没把李思桐给逗笑。
欣赏完画作，画家也没让人撤走，只是让这幅画换了一个位置，摆在一个他抬起头就能看到的位置，招呼几人趁热抓紧用餐。
看着中年男女，连同画家的女友和那个青年都对画家的手艺做出高度评价，江夏胃里突然有些不舒服。
尤其是画里的红衣女人露出甜美的笑容看着他们，这种感觉尤为强烈。
给人的感觉……
很奇怪！
不了解事情的人或许只觉得在看一幅普通的画，一幅即兴创作，颜料还未干，甚至稍有瑕疵的画。
李思桐之前说的不错。
画家这家伙，是一个外表斯文优雅，内心疯狂的同类。
当着外人的面，当着正常人的面，他就这么把自己“前女友”的画摆出来了。
不仅是他，就连杨杰也有些反胃，喉咙里阵阵反酸水。
中年男女见江夏四人一动不动，异口同声问他们怎么都不吃。
江夏杨杰动作几乎一致，表情也都一样，说出同样的话：“我们在减肥！”
而他们这些了解事情的人，看到的不是画，是这个世界的阴暗，疯狂。
盘子里就摆着画上的女人，而她就站在画板里看着他们。
红色连衣裙不是裙子，更像是从她眼里流出来的血泪。
画家女友的父母跟弟弟都打量着摆在桌边的画架，画上的颜料甚至还没干。
除了女友的弟弟外，其他三人都给出一致的高度好评。
江夏也近距离看着这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