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城站住身子:“又不是故意的,他凭什么打人?”
刘建安也很无奈:“说的是啥啊!可那妇女大吵大闹的,扒着火车窗就要跳,她男人特别凶,大奎不赔钱,就不让他走。”
这有点不讲理了,在火车上嘛,大家天南地北的聚在一起就是缘分,一趟行程下来,经常聊着聊着,就一块喝起来了。
“乘客?为什么打他?大奎现在在哪里?”
刘建安一边带着过去,一边快速回答:“在三号车厢厕所那,这不是快进站了,我和大奎就一块上厕所,大奎先进去的。
谁知道有个妇女在里面解手,但她忘了关厕所门,大奎不知道,推开门就要进去撒尿,结果…”
听到刘建安的话,陆城以为在开玩笑。
“你别闹啊,晚餐想吃啥就直说,虽然你姐不在,但是你们今天表现都非常不错。”
大奎挨打怎么可能?虽然智商只有八岁,看起来的确跟傻子一样,但总归穿着乘警制服呢。
下火车时,泪点低的,都舍不得分别的哭出来。
在后世听起来,可能很夸张,但在这个淳朴的年代,还是经常发生这一幕的。
“结果怎么了?”陆城往三号车厢走着。
“结果那妇女就骂大奎耍流氓,把她身子给看了,说不干净了,要死要活的要跳火车,围了好多人。
然后那个妇女的丈夫赶过来,二话不说,上去就打了大奎一巴掌,还让他赔钱。”
“哎呀组长,没跟你开玩笑,大奎真被打了。”
见刘建安一脸认真,陆城皱着眉问道:“谁打的?”
“是一个乘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