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鸿胪寺卿便又与两个御史说了此事,隔日便一起上折子参了谢怀谦,意思便是,“谢怀谦所为,容易引起番邦使团不满,认为我大周故意刁难,有损大周国威。”
“我大周兵肥马壮,便是他们真来攻打我大周也过不了边境军那一关。”
谢怀谦老神在在,“那大人的意思是边境军的命不是命,可以肆意糟蹋?”
鸿胪寺卿郁郁而归,路上碰上几个大臣,便闲聊起来,难免说起谢怀谦。
“谢大人到底年轻,为人处世更加激进,是不懂得其他人的担忧的。”
鸿胪寺卿不由吐槽起来,“赏赐给番邦的金银不给便罢了,如今竟连一些用具吃食上都要克扣,这叫番邦如何看待我们大周,不得说我们大周小气?”
曹御史顿时大怒,“我何时这般说了。”
那人便道,“不如去问问陛下?”
“能行?万一便是陛下授意呢?”
“那不能,陛下最是重视与番邦关系。”